周逸风偏过头上下打量他,然后做思考状:“你站这儿盯着他盯多久?不是听说要来溱城跟人谈生意?”
周行砚面无表情地开口:“与您无关。”
“生意都可以不谈,人定要亲自盯着,是吧。”周逸风忍不住感叹,“觉得你在他身上花时间太多,这对你如今发展来说,不是什好事。”
周行砚仍旧很平静,言辞简洁:“他需要。”
周逸
群年轻人在外面玩,周逸风应付完几个上前搭话宾客,然后悠然地走到周行砚身旁,开口就是炫耀:“怎样,这个小朋友,对还挺关心吧。”
周行砚想起云念直呼周逸风名字时神态,忍不住又想笑:“你喜欢就行。”
周逸风想想,故意问:“他平时也会这样关心你吗?”
周行砚从窗外收回目光,古怪地瞥他眼:“您把年纪,做晚辈关心您几句也是本分。”
“这话怎听起来这像自安慰。个老头子都能从他嘴里听几句关心话,你陪他这多年,不会句没听过吧?”
们渐渐都在惊讶,向手段频出老人这次好像真只是在给自己年幼好朋友过生日,而不是要借此达成些利益相关目标,两人相处起来氛围是那和谐,既像朋友,又像家人。
而真正血脉相连家人周行砚,看起来更像是这场宴会上个寻常客人。
云小少爷此时依然还在挑剔:“不仅周行砚做得比你好,张妈和陈叔都比你做得好,周逸风,你平时都在干什呀?”
周逸风听他用大逆不道语气表达对自己失望,笑得更大声,“也忘平时都在干什,那以后多练练怎照顾人?”
云念心里还有些不满,因为他又想起来周逸风春天时候骗自己,去年孵化箱里根本就没有孵出小鳄鱼,周逸风拿只鹦鹉蛋骗他,这次来溱城,那只鹦鹉都已经被周逸风教得会骂人。
“不需要。”
周逸风哼笑声。
两人站在起窃窃私语场面引起很多人注意,回想祖孙二人在生意场上十分相似手段与作风,猜测二人免不是在谈些生意场上大事,说不定就有关于周氏继承问题。
周逸风:“你肯定在嫉妒。”
周行砚:“……您爱怎想就怎想。”
“还是算。”
云小少爷良心未泯,在自己老朋友肩上拍拍,语重心长地劝道:“你就别纠结自己不擅长事情,昨天医生跟说你身体也不太好,生病事有经验,你要听话,乖乖吃药,乖乖休息,不要想那些烦恼事。”
周行砚在不远处,听云念老气横秋地安慰个比他年纪大上好几圈人,忍不住扬起唇角。
云念没有留意旁周行砚,和周逸风交代番后,就出去。
外面泳池旁聚集着十几个和云念差不多年纪同龄人,围着桌子不知道在聊什,看到云念过去,很自然地接纳这位看起来就漂亮矜贵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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