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甜品店,想到云小少爷最近忙于自己照顾自己连最爱甜品都顾不上吃,就买个小蛋糕带回去。
半小时后,周行砚推开家里大门,从进门玄关开始,到客厅,到阳台,再到两人卧室,像是遭贼,东西被翻乱地。
周行砚书房里,还在不断传
周行砚想到那晚之后云念就说什都不让碰,顿时脸色更加阴沉。
宋悬边忍不住偷笑,边怕周行砚动手时候血溅到自己,急忙拉住自家室友:“说这位沈公子,你说话尺度能不能不要这大,私底下你想怎浪都行,现在坐你面前可都是正经人。”
沈浮玉绕着自己头发在指间玩,漫不经心地反问:“是假正经那个正经吗?”
宋悬“唉”声,有些无奈:“沈浮玉你说你,光是这个学期,就换几个男友,你对感情能不能认真点,真怕哪天看你上社会新闻,玩弄感情被前任寻仇之类。”
沈浮玉伸出根玉质般修长食指,在桌上轻敲两下,“纠正点,可没换过男友,连初恋都还在呢。”
面对着这样个心心念念宝贝,却只能看得见,摸不着。
几天后,他在家茶室门口偶遇宋悬和沈浮玉。
三人索性坐起喝几杯茶,沈浮玉随口提起准备出国事,宋悬边气定神闲地煮着茶,边在氤氲着茶香室内祝室友出国以后继续夜夜笙歌生活□□。
沈浮玉听得还挺开心,笑着接受对方祝福。
周行砚闷头喝光壶茶,向外散发着低气压。
宋悬嘴里口茶直接喷出去,擦着嘴忍不住说:“有些事不该管,但是说句真心话,你说你年纪轻轻,就不怕哪天遇上个有病?”
“你也太不信任眼光。”沈浮玉已经把两杯茶来回倒好几次,无聊得很,“长得丑不要,道德败坏不要,最重要体检报告上不能有传染病。”
宋悬靠近他,小声问:“你老实说,作为好兄弟绝对不会嘲笑你,你以前是不是受过什心理创伤才变成这种渣男样子。”
沈浮玉笑着点头:“是啊,宋公子慈悲为怀,既然都猜中,不如发发善心,救脱离苦海。”
周行砚懒得继续听两人胡言乱语,站起来先走。
沈浮玉刚结束段乏味关系,现在已经闲好几天,于是很八卦地打听起前室友感情生活:“周老板这是和家里那位小少爷闹别扭?”
周行砚扫他眼,面无表情地劝道:“沈浮玉,你别太自信。”
沈浮玉顿时更加自信地猜测道:“不会是到现在连嘴都没亲上吧?”
周行砚眼神发冷,快三年,这人说话还是这欠揍,也不知道招惹那多人是怎安全活到现在,他不禁怀疑对方这次急着出国留学是假,避祸才是真。
沈浮玉不怕死地继续调侃:“上个周末,那活色生香个人,喝软身子,神志不清地送到你怀里,你就没尝到点甜头?你还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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