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男人还埋着头,隔着衣服,在他身上四处乱蹭乱闻着,口中喑哑不清地说着话,会儿是“宝宝,你好香啊”,会儿又变成“小混蛋,别乱动,让哥哥再抱会儿”。
云念忍无可忍,在他耳边大声说:“周行砚,你是狗吗!别闻啦!”
周行砚动作微微顿。
云念以为他终于被喊醒,没想到腰上又被掐下。
虽然隔着衣服,力气也不大,但云念娇生惯养,最怕疼,气得脸都红。
云念闻到隐约飘散在空气中酒味,并不浓重。
清醒过来大脑逐渐分辨出来,这个喝醉酒就死抱着他不放人,是下午到家就赶着去应酬周行砚。
他忽然就不怕,这个借酒发疯男人又拍又打,用力推开他凑过来脑袋,命令道:“周行砚,放下来!”
刚喊完,腰上软肉就被用力掐下,他又痒,又痛,下就软身子,跌回周行砚怀里,可怜地喘着气。
“都说,不要挣扎。”高大男人紧紧搂着他,不轻不重地又掐把,呼吸深重,哑着嗓子道,“小混蛋,知不知道,你终于落到手里。”
不在,感觉更刺激。
云小少爷在天黑之后拉上窗帘,连又看好几部,最后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又睡过去。
最后部影片播放结束,墙上屏幕暗下来,沙发上人睡得更熟,发出含糊不清呓语。
熟睡间,云念好像听到门锁响动声音,随之,梦里场景变成睡前看过恐怖片,他是被恶鬼追进家门倒霉鬼,正要被掐住脖子拎起来……
迷迷糊糊间,他脖子没有被掐住,反倒是腰上被什东西紧紧缠住。
他又像是察觉到样,轻抚后
说完,又埋在他身上,深深地吸口气,透出浓浓满足感,然后沿着他腰,他胸口,他脖子,路贪婪地嗅着。
云念被对方这副反常模样吓到,时间不敢再动,也不敢再开口,心里默默想着,周行砚酒量真很差。
他不动,周行砚嗅得更用力,更贪婪,埋在他颈窝处,发出满足叹息:“宝宝,你现在好乖啊。”
云念被他死命地掐着腰按在怀里,想动都动不,气鼓鼓地瞪着他。
可屋子里黑糊糊,对方又只顾埋头在自己身上到处乱闻,根本什都看不到。
他低头看,从梦中猛然醒过来。
屋子里依旧是他睡前那样,窗帘拉得严丝合缝,透不进点光,片昏暗。他早在睡梦中就被人从沙发上抱起来,被条极为有力健硕手臂死死箍住腰,像是要将他生生拦腰折断。
满室寂静中,耳边传来无比深重呼吸声,像头饿极野兽。
他惊颤下,刚睡醒脑袋混沌不堪,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这可怕禁锢。
对方又伸出只手来,扶着他肩膀,将他牢牢按回去,坐在腿上,埋进他胸口,深深地吸口气,嗓音喑哑,带着丝警告意味:“不要动。不要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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