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嘛?”
“开过光,能护佑你平安,”周行砚本正经地说道,“送过来路上耽搁下,本来昨天就能到。”
云念笑出声,想想,拿出来套上手腕。
周行砚看看,粗细大小都很合适,深褐色衬得手腕如霜雪般莹白光润。
云念顺着他目光也低头看看,笑道:“谢啦。”然后转身继续给雪人系围巾。
云孟齐追上去,说:“小坏蛋。”然后从背后把他抱起来举得高高,在雪地上撒腿狂奔,口中喊道:“乖宝,爸爸带你去飞!”
云念揪着他头发,怕自己摔下去,被刺激地大笑,嘴里断断续续地骂道:“你疯,爸爸你是疯吧。”
周行砚看好会儿,云孟齐架着儿子撒完欢,终于把人放下来,招呼周行砚:“来起拍个照吧。”
云念这才看到周行砚,脸上还挂着笑意,不知道是专门对着周行砚笑,还是刚才兴奋劲没过去,望他几秒,先步站到雪人边,只手揽住雪人胳膊。
云孟齐先按快门给他拍张。
沙发上人放开抱枕坐起来,很自然地避开周行砚手,起身去给自己倒杯水。
周行砚收回手,站直身子,若有所思地盯着那道依然有些孱弱身影。
云念回过头,刚好对上他目光,喝口水,漫不经心地问他:“这看着干什?”
周行砚朝他走过去,说:“困话回床上睡,沙发上容易着凉。”
云念把剩下半杯水喝光,转身就往楼上走,朝背后摆摆手,语气有些懒散地说:“知道,晚安。”
周行砚把东西送出去后,没吃早饭就急急忙忙赶回昭城。
临走前,云念还在客厅里找云孟齐扳手腕,和他说再见,还祝他路顺风,但除此以外没有什特殊反应,好像如今他在与不在都没有区别,生活里并不会少什。
周行砚这走,又过去数月,中间回来几次,云念行色匆匆,赶着去玩,或者去学□□是错过,并没有来得及说上
周行砚朝他走过去,他正在给雪人系围巾,随口说道:“今天还怪冷。”
周行砚把他手抓过来,感受到片冰冷湿滑,下意识地捂在手心。
他往回缩下,被周行砚握紧,于是微微蹙眉。
周行砚很有眼色地松手,取出个首饰盒递过去。
云念接过来,打开看,里面躺着串沉香手串,散发着古朴质感,老气横秋。
周行砚只好停下朝他走近脚步,微微抬头,目送他消失在楼梯转角。
那句“生日快乐”始终没找到机会说出口。
第二天早上,周行砚路过花园,又听到里面传出说笑声,昨晚又下场大雪,云孟齐又陪着云念在雪地上玩。
云念亲自动手,堆个跟自己样高雪人,手和脸都冻得有点红,趁云孟齐不注意,垫着脚把两只手起塞进他脖子里。
云孟齐夸张地大叫,云念脸上露出得逞坏笑,伸手去解他围巾,抢过来,给雪人脖子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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