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周,叶菲芸和云孟齐因为笔生意出点问题,不得不停下对儿子亲自看顾,出差去另个城市。
他们把云念拜托给张妈……和周行砚照顾。
云孟齐在家时基本手包揽照顾病弱小少爷事情,有着与外表截然不同无微不至,乐在其中地纵容着云念耍性子闹脾气。
云孟齐走,云念又不好意思跟张妈胡搅蛮缠任意撒气,连说话都没什兴致。
当天晚上,就因为放洗澡水问题把自己给郁闷到。那水温忽高忽低,云念被忽冷忽热水刺激,气得跺脚,湿着头发就跑出来,踩出地湿印子,猛地拉开房门,朝楼下喊:“张妈!”
周行砚默默将他反应收入眼底,还是不明白,到底哪步出问题,让自己被生生地疏远到现在。
捏着云念外套,他又不死心地问句:“要帮你穿上吗?”
云念连忙摇头:“不用不用。”
不仅现在不用,以后都不用。云小少爷暗自决定,以后就算再无聊,也不会再故意给周行砚找麻烦。这样说不定时间久,周行砚就会把之前事给忘。
叶菲芸和云孟齐,甚至包括司机陈叔,都跟见鬼似,看着云念忽然转性,想想,最后致认为云念在装,说不定背后在憋着什坏心思,给人个惊吓。
得自家宝贝儿子使小性子样子真是越看越可爱。
云念刚坐上车,周行砚也跟着上来,还带来他衣服。
陈叔非常高兴地在前面说:“恭喜咱们小少爷出院。”
云念却没有像往常样回应他几句,而是悄悄往云孟齐身边挪,想离得周行砚更远些。
云孟齐故意提高声音,感慨道:“老陈啊,幸亏你今天开过来这车够宽敞啊,不然要被挤下去。”
没有人应。
张妈这个时候应该在洗衣房,云念不确定地想着,来到走廊上,窝着火往前走,
然而回家已经半个月,两人说过话不超过十句。
再加上云孟齐和叶菲芸仍旧对昏迷事心有余悸,对云念看得更紧,至今没出过门,而周行砚虽然已经凭着远超同龄人水平提前拿到顶尖大学录取通知书,但是依旧在参加各种学科知识竞赛,把奖杯和奖金堆堆地往回搬。
通常云念起床时周行砚早走,而周行砚回来时是深夜,云念早就睡下,于是两个人连见面次数都屈指可数。
云念对这种状态很满意。除不能出门,醒来后每天,他都觉得自己赚到。
他在等着叶菲芸和云孟齐放松对他看管,这样他就能更自由地出门玩。
云念忍无可忍地扭过头来对他说:“你今天怎这讨厌。”
说完,照样往他身上贴。
叶菲芸轻咳声,云念这才有所收敛,贴着云孟齐坐着,偷偷摸摸去观察周行砚脖子。
冬天都过去,身上穿得单薄,周行砚脖子上自然也是片平整紧致皮肤,没有任何痕迹。
云念松口气。最起码,这仅有证据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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