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抱住他胳膊,说:“下回还想看。”
周行砚苦口婆心地劝:“太危险,不要看。”
云念忽然变得特别委屈,松开他胳膊,转过身把脑袋埋在毯子里,动不动。
周行砚以为他睡
周行砚很欣慰,抚抚他翘起头发丝,帮他把嘴边沾到饼干碎屑擦掉,说:“今天早点休息,明早回去。”
他态度这样明显,周逸风也总不能把人绑住,靠在榻上闭着眼睛假寐,不去看两人离去时场景。
第二天早,陈叔开车过来接人,看到两人从周逸风地盘走出来时,着实惊讶下。
云孟齐在他出发前就交代过,说云念这几天又病倒,在朋友家养着,可却没说这是周氏集团董事长周逸风家,再看周行砚,依旧亦步亦趋跟上来,尽心尽力把这位早上又赖床小少爷抱上车,丝毫没有因为身后宅子姓周,就在态度上做出任何改变。
他朝门口又望眼,也没望见周逸风人影,时有些不确定,小声问周行砚:“周老先生是不是被咱家小祖宗给惹毛?”
周逸风,问他:“老爷爷,你怎比还要傻?”
周逸风和周行砚齐齐愣住,周行砚虽然对周逸风颇有微词,但说不出这脱俗话。
周逸风挑眉,“怎就傻?”
云念说:“有爸爸妈妈,爸爸还天天都等着回去,就是再喜欢你这里,也不能跟你走呀。”
他颇有些无奈地摇头叹气,接着看向周行砚,不满地反驳道:“而且谁说离不开他?他要是真想跟你回去,也没有办法,毕竟你是他爷爷,就像不管走去哪里最后都要回到爸爸妈妈身边样,他也可以回爷爷身边嘛。”
仔细想想,是云小少爷可能做出来事。
云孟齐昨天大半夜爬起来给车上铺好几层又厚又软垫子,就怕云念路途中坐着不舒服,云念靠倒在软绵绵车座上,半梦半醒,听到这话,迷迷糊糊地说:“周爷爷还给看鳄鱼呢。”
陈叔瞪大双眼,恐吓,是恐吓没错!
他有些幽怨地从镜子里瞥周行砚眼,心想好歹是去周家做客,周行砚作为主人也不护着点,任由那个不好惹老先生吓唬小孩,谁没听说过周逸风这些年来手段。
周行砚从镜子里对视上这道有些埋怨目光,有些不解,低头把云念冷冰冰手摁回毯子里。
周逸风笑道:“你说得有道理,看来你确实比聪明嘛。”
这番话,周逸风听得舒坦极,甚至忽然理解周行砚为什对这样个弱不禁风病秧子死心塌地,言听计从。这懂事会说话漂亮小孩,要不是有父母,他现在是真有点想起打包带回去。
周行砚有点郁闷,但云念确实什都不懂,这要怪他没有提前跟云念说清楚他和周逸风关系。
云念瞧瞧周行砚拧紧眉头,虽然迷茫,但还是说实话:“可是现在问题是,他好像不是很想跟你回去。”
周逸风笑容僵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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