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次给周行砚办生日派对时候新认识很多人,各个年级班级都有,实在很无聊时,云少爷就拿着手机看他们在聊天群里面胡言乱语。
礼拜天上午,周行砚再次走进云念房间。
几天不见,床上少年似乎又消瘦些,面色更为苍白,睡着时眉头也微微拧紧。
周行砚在床边坐
如此财大气粗,很多人猜这笔钱到底是谁出,除校友,那就是学生家长,数遍可能性名单,看上去谁也不太像,而最近也没见哪个班级有什转校生之类新鲜事。
云念隐约记得这笔钱是周行砚祖父出,可周行砚依旧副完全不想给反应样子。
周行砚不提,那他也懒得理会。
有人得知送出巨款人姓周,茅塞顿开,跑过来找云念确认周行砚身份,却撞上周行砚正在低眉顺眼地伺候云念吃饭,云小少爷这不吃那不要,颐指气使样子怎看都像是在招呼个下人。
众人顿时又不那确定周行砚身份。
眼睛听会儿,刚开始听得挺认真,周行砚发现他都听懂,顿时贪心起来,另外又挑几道题,难度也提升。
云小少爷眉头逐渐皱紧,眼皮逐渐发沉,脑袋歪,扒着枕头睡晕过去。
周行砚感慨着他弱不禁风,把被子给他盖好,悄悄退出房间。
等云念睡醒过来,天已经全黑,他像是才想起来什事,急忙跑到窗边去看,外面雪早就停,地上积雪也融化得干干净净,连点下过雪影子也没有。
他叹着气,吃晚餐都有些没胃口,偷偷在餐桌底下踢周行砚好几下,怪周行砚没有早点喊醒他出去玩雪。
云念对此无所知,只觉得周行砚这个人使唤起来越发顺手。
天越来越冷,他出来活动时间就越来越少,很多事情都指使周行砚去做,自己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养精蓄锐,但还是觉得累。
周行砚把早餐端到他床边喂他,再把自己手搓热,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件件穿上衣服。
假期时候,他自己不想出门,也不让周行砚出门,使唤对方端茶递水。
可惜不管他怎欺压,周行砚都淡定得不行,他又觉得无聊,于是脸不高兴地把周行砚赶出去,不许他再进来。
张妈安慰他,今天雪下得太小,等天再冷点,就会等来场大雪,到时候全世界都是白茫茫。
云小少爷从小没怎出过门,居住城市又很少有大雪,害得他只在电视上见过那大雪。
听张妈这讲,就期待今年冬天那场大雪早点来,他耐心不好,等不太久。
直到又过去周,雪依旧没有下,但是天越来越冷。
星期去学校,学校却迎来翻新,听说是有富豪捐笔巨款,很多教学设备都换上最新款,这所学校本就是顶尖中学,意味着所有设备人才也都是顶尖,全换遍后,富余捐款又用来把学校里里外外花草盆栽都换遍,连路边棵草都是名贵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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