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大部分学生都倒背如流——皇室权力是最为正统,不容任何人挑战,所有挑战皇室权力人都会受到他应有惩罚。
“看法啊,”蓝怿想想,“历史是个轮回,现在正好轮到这,没什看法。”
埃里克眼前黑,还没等他发怒,就看那个懒懒靠在窗边少年伸出手指定在空中,按照圆弧度从底部慢慢向上挪,大概是刚睡醒缘故,声音又懒又轻:“但是未来会有向上变好天。”
他这句话说模棱两可,前后不着调,当时班里很多人也都没搞懂他意思。
“你小子,考试这答你妥妥零分,”埃里克说,“这节课
当然也就不知道蓝怿现在最想做是什。
思绪悠然飘转,回到十六年前盛夏,那是刚开学没多久时光。
“叛军首领因为投入到和虫族战斗中而失去性命,剩下人没能挑起大梁,所获得权力再次回到皇室手中……”埃里克话语顿,看向教室角落,然后掂掂手中电子笔,下扔过去。
“啊!”蓝怿正趴着睡觉,被从天而落电子笔砸个正着。因为刚睡醒,脸上还有衣服压着印记,眼睛红红,“这也太疼。”
“蓝怿!每次讲历史你都睡觉,这喜欢睡觉你还上什课!”
觉不太对劲,重点在人口失踪上,包括失踪地点、时间、年龄、家世等。”
解瑞安:“是。”
她在离开前忽然想到什,说:“迟上将前几天问什时候可以把他儿子拉进来。”
路云远瞬间沉默下来,手指在扶椅上轻点。
迟嘉木和蓝怿走得太近,如果以后发生点什,那蓝怿大概率也会被牵连进来。
蓝怿站起身,他穿着校服站没站相地靠在窗边:“老师,您这节课讲内容小时候就听几百遍。”
蓝致彦把这些给他当睡前故事讲,现在听到这实在是有点催眠作用。
埃里克眉竖:“你还顶嘴?”
蓝怿立刻乖乖闭上嘴巴,垂着头副认错模样。
他长得太乖,嘴巴抿就让人觉得可怜,埃里克看着他,心底软:“你说说对这段历史看法,如果考试出这样题要怎回答,说得好就让你坐下。”
而他自己和蓝怿之间关系都知道是名存实亡,在军队还有这多人看着,两人基本上不怎见面话,年后估计很多人都不太记得他们还结过婚。所以基本上没什影响。
路云远其实动过舍弃切只和蓝怿在起念头,什乱七八糟破事都扰不到他们,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连小白也不能在。
不过被理智给劝住,甚至还有种直觉告诉自己,这做蓝怿会不喜欢。
可他又不太能摸得准蓝怿想法,十几年前少年很好懂,无论是开心、忧伤还是愤怒,情绪都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但现在有时候路云远看见他笑,却发现笑意不达眼底,很多情绪都被他藏起来,连他也不能窥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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