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呼吸似乎都停滞,等终于明白金瑞话里意思,江泠立刻掏出手机,疯狂给陆晖打电话。
次又次,每次呼叫都无人接听。
金瑞看着他样子,笑起来:“别打,那片都被安装屏蔽设备,什信号都没有。这个时间炸弹应该早就引爆吧?江警官说你何必呢?要不是你,做完这最后次也就要收手,你同事也不会出事,这切都是你自找。”
从进入审讯室以来,这是他第次露出这样张扬又得意表情,似乎对即将到来审判毫不畏惧,只剩下胜利喜悦感。
江泠冲出审讯室,靠在办公室墙壁上,双手死死抓紧手机,不死心继续给陆晖打过去。
在可以回答你。是,金如是杀。”
他笑笑:“爸爸都病成那样,自然没有能力去杀金如。那晚见到她时候就知道她非死不可,爸爸还在心软,索性趁他不注意勒死她,也是丢尸体,具体过程你们应该都知道。”
“那你父亲呢?”
“爸爸——”金瑞顿顿,声音与之前平淡不同,多几分苦涩:“他是自己死。之前并没有骗你,跟爸爸因为公司事情闹很不愉快,但爸爸更多是担心会被牵连到不好事情中去。你们所看见切都是爸爸与起定好,他将他自己搅和到那摊浑水之中,又想将撇干净。可惜,终究还是失败……”
他眸子里闪动着泪光:“他已经尽力,也尽力,但终究还是没能逃出去。江警官,其实今天来时候已经做好准备,想过,如果今天能够回去,那从此以后大诚集团将会是个全新大诚集团,过去切都会被抹杀掉,只有美好未来。如果今天回不去,那就什都没有,没有爸爸,没有事业,没有未来,大概率也会没有命。”
——接电话——接电话啊。
无穷无尽嘟嘟声,像是死亡即将到来宣判,江泠双目微红,大脑隐隐有些眩晕。
他似乎又回到小时候,他亲眼看着自己母亲拿着刀刺向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两个人就这死在自己眼前。
然而那时候他心里只有解脱,而如今,绝望几乎充斥他全部
江泠听着他话,心里那份不安又再度浮现出来。
从之前到现在,他总觉得有什地方不太对劲。金瑞被戳破后冷静自持,以及他刚刚突然冒出那个问题。
个小时……
江泠猛站起来:“你在仓库里安排什?”
金瑞望着他,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你猜到啦?怎说呢江警官,其实想放过你,可惜既然你不放过,自然也不能退步。原本是想对江敏下手,不过你已经死次妈,再死次未免太残忍。看你对你同事挺在意,所以换成他样有用,也好让你跟样,体会次什都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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