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
时候，旁边有其他人吗？”江泠问。
小姑娘摇摇头：“没有，就
个人，晨跑时候都挺早。”
“那你有没有看见其他比较不寻常东西？”江泠又问。
小姑娘凝眉想
会，还是摇头：“没有。”
他话还没说完，莫余突然迈着大步走过来。
“陆队，”他冷着脸，严肃道：“刚刚接到电话，汉江边有人发现具女尸。现场已经有警察过去，不过据他们说，死者似乎是——”
他顿顿，看向江泠：“死者似乎是们直在找如姨。”
……
“是这样，这具尸体是早上有个路人在江滩边晨跑，然后发现。”现场警察指指不远处个小姑娘，道：“们来之后发现死者样貌有点眼熟，查下才发现就是你们这段时间直在找那个人。”
陆晖从审讯室里走出，见到江泠时停在他身边，接过江泠递来资料认真翻看遍。
“让他家里人过来吗？”陆晖问。
“说，”江泠道：“他父母早死，家里很穷，早先年走时候家里甚至连漏水屋顶都没钱修补。他消失几年后，村里人都觉得他死，他老婆就带着女儿改嫁给别人。想请她带着孩子过来，他老婆不肯，只说死算，跟她没关系。已经让当地相关部门去劝说，但觉得应该没什
希望。”
他凝视着资料上任雷出生信息，微皱着眉。
陆晖察觉到什，问他：“怎？”
陆晖点点头：“辛苦。”
他走到警察所指小姑娘身边，沉声道：“是你发现死者吗？”
小姑娘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她穿着身运动服，白皙脸颊上惊魂未定。
听见陆晖问题，她点点头连忙道：“是是。直都有江滩晨跑习惯，今天早上路过这时候看见江边有东西在漂着。当时看见黑漆漆，以为是垃圾袋，就想捞起来丢进垃圾桶里。结果等靠近才发现，不是什垃圾袋，是人头发——”
她拍拍自己胸口，咽咽口水，继续道：“后来，就马上报警。”
“是这样——”江泠略停顿：“其实从任雷出生日期来看，他应该是个非常重感情人，很难理解他作出这些行为。”
“怎说？”陆晖问。
“任雷这个人，无知，冷血，盲目。所以他能跟在如姨身后，帮她做那些事。他可以漠视其他人所受苦难，因为在他心中那些人价值都不值提。但唯独重情这点，他应该很在乎他家人，没道理会做出抛妻弃子不管不问地步。”江泠说。
“重感情？重感情人能做得出那些事？”老张从内间走出，听见江泠话他忍不住哼声：“像他们这种畜生不如人是连人性都没有，抛妻弃子算什。”
陆晖思考片刻：“这样吧，老张再继续去问问其他人，重点放在任雷身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突破口。江泠你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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