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现碎片,但是可能因为你当时太过仓促,花瓶上标签都没撕下来。们去你购买花瓶超市里查过,你确实在那里买过花瓶,但是是分两次。第次是个月前,你购买个花瓶。第二次就是案件发生当天下午,你又去次,买个模样。而根据超市出售记录,在你房间里找到那些碎片恰好就是你后来买那个。”
江泠冷冷看着她:“你说你用花瓶砸死他,为什要在他死后又去买个相同花瓶,还特意伪造成凶器样子误导们。你在隐瞒什?”
刘洁抿抿唇,不安动动身子:“什伪造,听不懂。”
她边说着,边小心翼翼偷窥着江泠神色,但见他表情始终如常,心里沉,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上次,上次你们不是说只要全都坦白,你们就能走流程给定罪吗?”刘洁忍不住问:“怎又找到姗姗,她就是个打工小姑娘,什都不知道。”
“先说说你事吧,”江泠道:“再问你遍,谢成是你杀吗?”
“是。”
“你怎杀他?”
肖姗姗坦诚所有事,被几名警察带着从审讯室里离开。
走过长长走廊,她恍惚看向身边警察,低声问:“叔叔,你说还能回家吗?”
被她问到人没有说话,目光却盯在拐角处被领过来另人。
刘洁依旧穿着之前那套最寻常不过清洁服,她神色原本尚算镇定,但在见到这边走过来肖姗姗时,脸色顷刻变。
“姗姗——”她急促喊声,大步走过来想要抓住对方:“姗姗,你怎在这里?”
“他直烦着,实在受不,时冲动就拿着花瓶砸他——”
“等下,”江泠打断她话,指着笔录道:“你上次做笔录时说是你先约谢成见面,然后趁他不注意杀他。这次你又说是自己时冲动就拿花瓶砸他。到底哪次才是对?”
刘洁脸色僵:“,刚刚记错,之前那次是对,特意约他。”
江泠意味深长看她眼,又问:“那你是怎杀他?”
“就拿那个花瓶,用那个砸他脑袋,你们不是在家里发现碎片吗?”刘洁道。
然而没等她有所动作,身边警察就制止她。而肖姗姗也下意识退后几步,眸中染上几分厌恶。
肖姗姗撇过脸,没有想与她说话意思。她就像是没有见到刘洁样,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
刘洁喊她几声,见她不回应自己,心里已经开始慌张起来。等到她被再度引领着进入审讯室,见到江泠时,迫不及待就问起来:“姗姗怎会在这里?”
“你认识她吗?”江泠淡淡道。
意识到自己情绪过于激动些,刘洁不自然摸摸脸,回道:“她也在鬼屋工作,认识她有什不正常。这个案子跟她没关系,你们别去找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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