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何晓燕道：“他不是喜欢说闲话吗？
就让他待在他家
冰箱里，陪着这个村子人
直说吧。还将他肉剁碎
卖给阿文美食厂，村子里那些人，就喜欢在他那打工，也喜欢顺点小便宜。就让他们尝尝刘大山究竟是什
味道，他们这喜欢听他话，尝尝他肉怎？”
她脸上已经有种病态疯狂，嘴角笑意高高扬起，似乎在笑自己做过事，也笑那些被她害到人。
江颜深吸口气：“其实，其实你在开始时候应该报警告他们诽谤罪，这样事情或许不会发展成这样，你妹妹也不会死。”
“报警？”何晓燕笑声戛然而止，她目光转向江颜，冷冷道：“那是整个村子，来报警，你们抓谁？刘大山？抓他其他人就不会说妹妹吗？”
作者有话说：
后就开始嘲笑，说跟妹妹样都是卖……说妹妹把自己贱死，也快。那时就知道，他又要回来乱说。”
“因为这件事，所以你就计划杀他？”陆晖问。
何晓燕冷冷看着他：“还有别选择吗？他说不要紧，可小晴都死，她死那惨，她明明什都没有做过却要受这样侮辱。等他回去之后，小晴说不定又要被那群人拖出来，说她自甘堕落，说她死活该，说她跟样不要脸！”
她深吸口气：“不能让小晴再受这种侮辱。而且，因为骂客户那件事，公司也将辞退，他们说对客户无礼导致公司业务受损。你们看，连工作也没。没妹妹，没工作，什都没有。但是像刘大山那样人，凭什好好活着？他害死人，凭什？你们说凭什？”
“那你是怎杀他？”陆晖淡淡道。
今天或许只有这更，下个案子暂时还没有头绪；
最重要是，今天有点忙……
“买个黑号码，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只要他帮隐瞒下来愿意给他钱。像刘大山那样人，听到这样好事自然答应。于是就在市里那个宾馆开个房间，让他住进去，等筹好钱就给他。刘大山那个蠢货，他真信。”何晓燕字句道：“他蠢连夜跑回来就怕反悔，还时不时给打电话催给钱，威胁要是凑不齐钱他就告诉所有人也是卖。当然口答应他，网购所有工具，趁着他不注意刀捅死他，然后将他慢慢割开……刀刀割，可惜，他死太快，没能体会到妹妹死前痛苦。”
她低低叹息声，语气中有点遗憾。
“苏英身份证也是你偷？”陆晖问。
何晓燕笑笑：“她那个贱嘴巴，要不是她，小晴谣言能传播那快？村子里那些大大小小事情，哪件不是她传出去，她活该。”
“刘大山头颅也是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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