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主任看向旁边人:“栗子他妈你说,你跟他最熟悉,他没事就爱找你。”
被喊作栗子妈人呸声:“乱说什呢,人都死,找什找。”
她转过头来看向江泠:“刘大山平时是喜欢跟聊,但是他都是说些小事,倒也没什特别。”
“具体是什呢?”江泠看着她道。
对方犹豫下:“是这样,大山人都死,还死那惨,按道理这些话是不该说。但是他这人确实不积口德,就爱说别人家闲话。警察同志你知道村东头那个王明家媳妇不?人刚刚嫁过来时候刘大山就说人家爱打扮,臭美,肯定喜欢勾三搭四,还说人家勾搭过他。后来这话传到王明耳朵里,带着家里人直接上门揍刘大山顿,那给揍,几天没爬起来床。”
要继续住下去。现在刘大山已经死,要是他们将那些与刘大山有过矛盾人说出来,恐怕会引起那些人不满。
在这种地方,这种不满却不是能轻易被消弭。为以后安宁,谁都不愿意做这种事,没好处不说,还会得罪人。
妇女主任自己显然也不太乐意,她陪着笑脸道:“这种事谁说问谁去就好,找们没用。”
江泠又劝几遍,然而那些人就像是铁心样,要就是不说话,要就顾左右而言他。
虽然早想到会有这个局面,但如今却也没有其他办法能解决。江泠正想着今天是不是要无功而返,就看见妇女主任突然就站起来接个电话。
“对对,大山他之前还说过贵子他闺女,说他闺女生不孩子,硬生生把贵子他闺女说好门婚事给说没。”
“他不还说过隔壁春奶奶媳妇吗?当时刘大山非说春奶奶媳妇趁着男人不在家时勾搭野汉子,结果传村子里人人都知道。后来春奶奶逼着她儿子跟她媳妇离婚,结果她儿子到现在都没再找到老婆,反倒是她那个媳妇,听说回去后就又嫁人,比春奶奶家还好。”
几个妇女凑在起叽叽喳喳起来,对刘大山往事如数家珍。而这些事大多都是些始于或者曾经传于刘大山口中谣言,或小或大,却完全符合江泠之前对刘大山推定。
喜欢口舌,爱说是非。
江泠将这些事记下,又问道:“还有别吗?
电话应该是村长打来,并没说几句,但等到妇女主任挂电话后重新坐回来,态度却变很多。
“哎呀你们也别这样,配合警察工作都是们该做。刚刚村长说定要听警察同志话,知道什就说什,村委会是向警察同志保证过。”
听这话,另外几人神色也略微有些松动。
妇女主任直接开个头,看向江泠道:“其实刘大山这个人,就像之前说,嘴巴不好,爱说人,村子里也没几个喜欢跟他处。不过每次他回来倒是会找她们几个人聊天,每天就搁那村头拿着个小板凳,说能说半天。”
“那他都说些什?”江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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