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慧慧母亲放心吗？”江泠问：“你不是说她妈妈看
特别严格吗？她就不担心？”
“哦，你是说这个。”老教师似乎松
口气：“她
开始确实不放心，还跟着
们去家。后来时间长，她知道就是给慧慧辅导功课，再加上慧慧很喜欢去家里，于是慧慧妈妈就也放心，等到时间就来家里接慧慧会去。”
江泠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陈老师你真很喜欢常慧慧，这样用心辅导她。”
“正常，慧慧很乖，她也很喜欢。”
出校门，陆晖回到车上就拿出手机，拨
老教师说感慨，显然是在她多年教学生涯里，能做到像常娟这样也是很少见。
“哦，对，”老教师突然道：“之前学校每年都会有次优秀学生评比，校内记者会去优秀学生家里做采访，慧慧被选中两次。当时采访视频学校还有保存，等会叫他们拿给你们吧。”
“多谢。”陆晖道：“陈老师，如果你还记起什
关于常慧慧事情，麻烦及时通知们。目前对于她失踪们还没找到头绪，所以任何线索都是有必要。”
老教师忙不迭应声。
起身离开会客室时候，江泠突然回头看眼陈老师。
微不可见颤抖下。
“不知道……学生都毕业，怎会知道她事。”
她轻轻舔舔嘴唇，像是想缓解几分内心焦虑。
江泠没有再说什，而是看向陆晖。
陆晖心领神会：“那既然老师不知道就算，不如们聊聊常慧慧读书时候事情吧。听说常慧慧初中时候成绩很好，是吗？”
她正低着头，眉头紧皱着，像是在担心常慧慧安危，但又像是在畏惧着什。
“陈老师，”江泠突然站定脚步：“你之前给常慧慧私下里做过辅导是不是？”
老教师愣下，愕然看向他：“是，是。”
“是在教室里还是在你家里？”
“家里，带她回家给她做辅导，结束就送她回家。”
陈老师原本紧绷神情瞬间舒缓许多，她笑笑，道：“慧慧是很乖孩子，她很听话，学习也很用功，直都是们年级尖子生。”
“那她跟同学关系怎样？有没有比较玩来学生？”
老教师犹豫下：“好像——还真没有，她不太爱说话，心事都藏在心里憋着。而且她妈妈要求她准时上学放学，不许她出去跟同学玩，所以很多活动她也不会参加，基本上就是个很老实很内向孩子。”
“她妈妈不许她跟同学交际？”江泠问：“能展开说说吗？”
“其实也没什，很多家长都怕自己孩子学坏，所以会限制他们交朋友。慧慧她妈妈比般家长还要严格，们学校上早自习时间很早，很多学生都是自己过来，但是慧慧她妈不放心，每天都接送。早餐也不让她在学校吃，说是担心营养不良，天天做好给她送过来。中午跟晚上都是，风雨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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