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蕊
眼中闪过
丝痛意，她垂下头，原本仇视眼神渐渐有些恍惚。
“那你们抓到杀他人
吗？”她低声问。
江泠不动声色：“
们之前也跟你说过程研尸检情况，当时同事问过你，有没有什
可以提供线索，你说没有。”
“本来就没有。”程蕊喃喃道：“他长大后就喜欢在外面鬼混……叫他读书也不去，说是要自己闯社会。他变得越来越像他那个滚蛋老爸，怎说他都不听。”
她声音并不大，却遍遍重复着程研坏，像是在跟他们强调着什，又像是在努力说服着自己。
“十四次，”江泠打断她话：“加上你是第十五次，如果这样也叫真爱话。”
程蕊话戛然而止，她茫然看向江泠，似是无措。
“吴照辉每次结婚对象都像你这样单亲妈妈，有个儿子，性格懦弱，不敢反抗。”
江泠每说个字，程蕊脸色就苍白分。
“你有什想说吗？”江泠问。
审讯室内，程蕊坐在里面，神情紧张四处张望。
比起上次见面，她现在似乎憔悴许多。之前见到时尚算精致妆容如今点不剩，衣衫上条条皱纹，像咸菜般纠在起，眉眼间全是疲倦。
江泠推开门，在她面前坐下。
程蕊看向他，神情激动：“你们到底怎回事？儿子案子查清楚吗？为什好好将抓到这里来？”
“不是抓，只是请你过来协助下。”江泠道：“你跟你丈夫似乎在闹离婚，是真吗？”
江泠抽出张相片，这是他们去查访时从程研个混混朋友那拿到。
“见过赵峰，”江泠道：“程研，确实很像他。”
或者甚至可以说程研就像是缩小版赵峰，几乎全部继承赵峰外表基因。
见到程研照片，程蕊不自觉避开眼神，没有说话。
“们之前去你家里，发现程研房间里张照片也没
程蕊咬牙：“你们觉得要说什？他以前事情都不在乎，只要他爱就好，更何况也有过去。”
她宛如只斗志昂扬母鸡，气势汹汹瞪着江泠，似乎只要他多说句，她就会扑上来撕碎他。
江泠望着她，突然笑：“不对，刚刚说错。至少在他找这多老婆里，你是个特例。你或许曾经懦弱过，但如今算是为爱变强。”
“不懂你意思。”程蕊冷冷道。
“或许也不是爱吧，”江泠说：“算，们先聊聊你儿子程研吧。”
程蕊眼神有瞬间躲避：“没有，们感情很好。”
江泠没有反驳：“是吗？你知不知道你丈夫以前结过很多次婚？”
程蕊眼眸微微颤。
她动动唇，轻声道：“知道……”
“但是，这又怎？”她声音渐大，愈发有些激动：“结过婚算什？也有儿子啊，只是以前遇人不淑，现在遇到，才是他真爱。难道在你们警察眼里，结过婚也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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