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手微停顿,抿抿唇:“具体要等法院审判结果。”
对方目露失望:“不是你们警察判就行吗?法,法院是什,还要等他们来看吗?”
江泠没有接他话,他坐在旁看着他们,若有所思:“你跟你父母长挺像。”
魏容容弟弟脸莫名其妙:“是他们儿子,哪有儿子不像老子?你这说真
此刻他们才明白为什当初魏容容从学校毕业后会选择进入酒店做公关,她父母还在为她死亡痛哭流涕,却不知道正是因为家庭逼迫才会让魏容容宁愿自己孤身人留在汉楚市出卖尊严也不肯回去。
江泠不能说魏容容选择究竟对不对,但却能体会到她无奈。
“你们欠多少彩礼钱?”江颜问。
魏容容父亲皱着眉,不停叹着气:“十多万,弟弟要娶老婆,家里还要盖房子,没办法。”
“那魏容容跟对方认识吗?”
那天就是这样,”陆晖站在边,看会道:“这种们以前也见过,他心里有事不想让们知道,所以死扛着以为能扛过去。”
“这就奇怪,”江泠奇怪道:“故意伤害致魏容容死亡罪名证据充分,他跑也跑不掉,还会有什事?”
“让疯子他们继续审,”陆晖道:“魏容容家人来,们去看看。”
魏容容家人被江颜领着去小会议室,等到江泠进去时候,就看见个衣着朴素女人双眼通红,坐在旁不停擦着眼泪。
在她旁边坐着两个男人,个年轻,另个年纪与女人差不多,按照陆晖所说,这三个人应该就是魏容容父母与弟弟。
“从小起在村子里长大,怎会不认识嘛。”
江颜没再说话,小脸绷紧紧。
魏容容弟弟坐在边,突然插嘴道:“听说你们把凶手抓到是不是?”
江颜点点头:“嫌疑人确实已经被控制,不过还在审讯中。”
“会有赔偿吗?”他问:“家钱还没还清,那他杀姐姐,是不是会有赔偿?听村里人说这种都是要赔钱,还赔不少呢。”
魏容容父亲是个约莫五六十岁男人,常年劳作让他脸上布满沧桑。江颜坐在他们对面小心翼翼询问着些关于魏容容问题,但却失望发现,他们对这个女儿在汉楚市生活几乎无所知。
“真不怪们嘛,们都说,叫她快些回家来,家里都给她找好人家,要是听们回家嫁人哪会有这多事嘛。”女人痛苦嚎哭声充斥整个会议室,魏容容弟弟坐在旁轻轻拍着她,言不发。
“嫁什人?”江泠问。
“就家里给她找人,们村里大户,有钱很,只要容容嫁过去什没有啊,她也不用这辛苦。但是们打也打,骂也骂,就是不听们话非要犟,死活都不回家,宁愿自己赚钱还彩礼也不肯嫁人,结果现在遭这个罪——”
江泠看眼陆晖,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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