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上去并没有用全力,甚至有点轻松。
裴淞下意识像树袋熊样手脚抱住他:“靠,核心力量这猛吗?”
路城山轻笑:“别想歪心思,宝宝,还是在上面伺候你。”
这厢站起来抱
“你看上去被欺负狠。”裴淞说。
由于二人交互动作局限性,路城山可以活动范围很小,他必须两只手圈住裴淞以防他腿麻摔下去,也要满足适合裴淞吻下来角度以回应他。
导致路城山看上去有点……可怜。
这激起裴淞心底里难以言说某种念头……他眼睛里纯洁情.欲换成种跃跃欲试。路城山眯缝下眼睛,他对裴淞这种‘跃跃欲试’似乎猜到二,但又不太确定。
这时候维修工眯缝下眼睛,说:“是,被你欺负。”
呜呜船笛声音在半空打转,那声音悠扬得像木管乐器。裴淞叼起路城山下唇唇瓣,叼着向后扯出些,然后丢开。
再次四目相对,路城山沉黑眼瞳里除裴淞,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
年轻赛车手处于上位,其实在此前很多接吻时候,路城山都能感受到,裴淞是个较为强势且试图掌握主动人。
他们做赛车手就是这样,天生有驾驭能力和欲望。
裴淞盯着路城山脸,不出声。他难得这般安静,他眼神里是纯洁情.欲。
裴淞笑,顿时生出邪念,他没看出路城山眯缝眼睛时候那明灭之间暗涌,但路城山却看出他心里小算盘——
这小子,以为这会儿骑在自己身上,扼住自己咽喉,让自己露出脆弱表情,他就真能……在上面。
路城山忽然意识到自己包容退让,令小孩儿滋生出些邪念。下刻,小孩邪念已然不作伪装,撕面具露出獠牙,直接上手要剥路城山衬衫。
路城山完全陷在懒人沙发里,他这个姿态和躺下角度,加上身上压个成年男性,没有着力点,理应很难站起来。
两人之间有力量差距,裴淞虽然也常年锻炼,但对方毕竟是维修工,干体力活。路城山直接坐起来,不借任何外力,纯粹腰腿下盘力量,直接把裴淞腰扣,连人抱住托起屁股迫使他两腿环自己腰,从懒人沙发里站起来。
纯洁情.欲,这就是路城山当下在裴淞眼睛里所看见。裴淞不遮掩,不扭捏,不闪躲,他即便眼中有情.欲,也是澄澈情.欲。
路城山很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个名词,不谙世事妖精。
路城山向上探探,向他索吻,然后任由他吻。裴淞在这方面是洒脱,他贯是个自己怎舒服怎来人。
他手掌捂住路城山喉结,压下来,路城山因深吻而吞咽动作,在裴淞手掌压迫力之中,他呼吸稍微有点不适。这种不适感让他本能地渴望新鲜空气。
人类在渴望空气时候,会有种凄怆美感,裴淞感受到路城山呼吸加重,他盖在自己后腰手掌按得更紧,于是裴淞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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