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裴淞坐起来，把手机递给他，“你自己看吧。”
路城山拿过来，屏幕上是微信聊天框。上头备注着‘苏星颜’，路城山记得，这位是裴淞
表姐。
聊天内容并不长，大致内容是，苏星颜文章写完
也发布，接下来会空闲
段时间，她也终于有时间去考驾照。苏星颜呢，对未知领域稍微有点抗拒，于是通知裴淞周末和她块儿去。
这是则通知，不是商量。
路城山懂，放下手机：“你是……不想去？”
“休息室里呢。”姜蝶说，“他有点慌，下午在那副主任面前通输出，怕自己搞过头。”
路城山笑：“他还有怕？”
姜蝶点头：“那毕竟是汽联嘛，曹副主任虽然是副主任，但你知道，当面儿也都叫主任，他可能……这会儿后怕。”
“哪就至于。”路城山说着，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拎着，敲两下休息室们，然后推门进去。
裴淞在桌上趴着，听见他进来也没抬头。
不卑不亢，甚至自己没法接招。
曹舫平摇头：“不是，
不是这个意思，意思是，你需要为你所作所为道歉，你年度感言连累到们汽联。”
“你是被你同事诓吧。”裴淞直接双臂环胸。
“什
？”曹舫平不解。
这时候仓房已经没人干活，大家假装很忙，其实都在默默看这边。姜蝶朝戴薇薇使个眼色，戴薇薇比个“OK”手势，然后赶紧给路城山发微信。
“不想去啊，但是不陪她去话，其实也有点不放
看样子是相当消沉，这让路城山有些意外。他记得自己明确说过，他可以在汽联横着走，汽联没有人敢吊销他赛照，他是国内第梯队工程师，不可多得人才。所有行业都深谙理——永远不要得罪干研发。
裴淞掀下眼皮子，闷闷不乐道：“你回来啊。”
“怎这是。”路城山将外套搭在椅背上，俯身下来，“你不会真在担心那个副主任能拿你怎样吧？”
“那不可能。”裴淞声音还是恹恹。
想来也是，路城山又问：“身体不舒服？”
裴淞见他迷茫，遂叹口气，接着说：“应该有人告诉过你不要惹到路城山，为什是你被激过来，曹主任，反思下你自己吧，你这容易就被人三言两语骗过来，斗志昂扬，挑个路城山出去开会日子，你以为会被你吓得说话都哆嗦，这样你回去也可以轻飘飘地说‘什路城山赛车手不过如此’，事实上呢？”
裴淞：“你同事难道不知道是个什样人吗？你同事耍你玩儿呢，曹副主任。”
裴淞：“请回吧，再不走，南二环该堵。”
傍晚路城山回车队时候，已经知道前因后果，戴薇薇在微信上跟他说个大概，他回来时候松松领带，径直去仓房。
大家已经忙活完正在收拾，见到他，打招呼喊着‘路工好’，路城山点头回应过去，看圈，没看见裴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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