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淞回眸，双目莹莹：“他说什
？”
“他说：‘原来风洞测试
原理是这样’。”齐总从烟盒里磕出
根来，笑得意味深长，继续说，“风洞，测试气流下赛车空气动力学，就是把赛车放进个隧道环境中，用非常大、巨大风，来模拟赛车在高速行驶下气流状态。”
裴淞点点头，风洞测试这个东西，赛车手们都明白。
齐总又说：“你觉得这是基础理论，对吧，但是小路说这话时候，他13岁。”
“
靠。”裴淞这下明白
，原来路城山13岁时候就通过‘风洞测试’四个字
裴淞点头：“嗯，您是？”
“真不好意思。”叔叔揣上烟，三步并两步走过来，和裴淞握手，“姓齐，是正齐集团董事长。前段时间在网上跟新能源对骂，导致你卸掉引擎盖跑山人……就是。”
末，齐总又重复：“真是不好意思。”
裴淞握手动作顿，接着陡然发力，握得贼紧，目光如炬道：“齐总，保守，下次骂得再狠点，方向盘都不要给留。”
“？”
，走廊上人来人往。”
“好好好！”
“再好不过！”
“辛苦啊路工！”大家七嘴八舌，拥着路城山进去。
路城山对裴淞做个下楼手势，示意他可以先走，或者四处转转。裴淞朝他比个‘OK’，举起手机示意结束联络他，路城山懂，点头。
老少在楼下聊会儿，自然而然就聊到路城山。
齐总望向远方：“小路啊，真是个靠谱孩子，他身上有种完全不属于他这个年纪气息，直都是。”
“直？”裴淞好奇。
这俩人是边溜达边聊，汽联院子里陈设蛮有意思，片绿化带被修剪成方向盘造型。
齐总说：“是啊，以前带他时候就有压力，那小子几乎什都懂，不懂，他自己能融会贯通。记得有次开车带他出去比赛，路过条隧道，他坐副驾驶，把车窗降下来又升上去，问他干嘛呢，你知道他说什吗。”
汽联这边裴淞没怎来过，只来过两次，是18周岁拿到驾照之后，过来注册成为职业赛车手。还有次，就是过来认证加入幽灵虎赛车队。他下楼后，在大院里溜达着。
如果把各个车队比做学校话，那汽联大楼就是教育局。大楼外墙有个光荣榜，中国籍赛车手在国内外获奖项会被张贴在这里。
裴淞看会儿，这上面都是大型赛事获奖榜。路城山、杨春飞、秦俊、王思廷……耳熟能详赛车手们，他们要是大型赛事冠军车手，要是在系列站点赛上拿到过傲人成绩。
路城山名字出现频率相当可观，裴淞站在这儿看会儿，刚转身，从大楼侧门里走出来个蓝衬衫大哥，应该叫叔叔，大约是出来抽烟，手里拿着烟盒时候，另只手在裤兜里掏火机。
“嗯？”那叔叔瞧见裴淞，认出来，“小裴吧？幽灵虎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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