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淞摇头:“没诓你,真做春梦,觉得没确定关系时候意-*,可能有点不道德,你也说个你不道德事儿,俩抵消掉。”
“……”满分逻辑。
路城山呼吸下:“你来家睡书房第二天晚上,在书房床上自wei。”
“抵消吗?”路城山问。
“抵。”副驾驶裴淞,直接左手帮他握上变速杆,说,“踩离合。”
。
裴淞:“梦里在给你讲,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路城山真懵。
“然后呢?”路城山问。
裴淞摇头:“然后就不能播,全都是课上学过东西,以为学完就忘,原来不仅没忘,甚至伺机待发破土而出。你出现过这种症状吗?”
路城山踩住离合,裴淞给他直接挂上二档,运输车起步开走。
路城山看他会儿,他在观察他,观察着裴淞很新奇面。然后如实相告:“出现过。”
裴淞似是松口气:“还好不是个人。”
“你当然不是个人。”路城山笑下,看着他,“这很正常,没什,你是个健全男性。”
裴淞弯唇弧度有些诡异,他问:“那你……是什情况下出现?”
这问出来,他换个无奈表情:“逗玩呢你,伤敌千自损八百,上来先自曝个假消息,换个真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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