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城山先抬腕看表,已经晚上七点过五分,他双臂张开:“跳。”
嘭!
他落进路城山怀里瞬间,路城山立刻收紧手臂把他稳稳抱住。
路城山下盘极稳,纹丝不动,手臂力量惊人,圈在裴淞后背,甚至裴淞脚离地面差不多还有三公分。
裴淞个成年男性砸进怀里力量绝对不容小觑,撞在路城山坚实胸膛上时,裴淞遭受撞击发
升降机“咣”下,锁链不动,卡死。
倒霉孩子,物理层面上,倒霉孩子。
“救救。”裴淞说。
路城山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他去GT组帮他们校对完两台发动机之后,回来他车手在天花板上。
物理意义天花板,熊孩子把升降台升到最高挡。
他回头,路城山言不发地看他眼,自己走进大雨中。
路城山没走那远去赛道上捡防水布,而是手拖个,把两个底板拖进仓房里,靠着墙放。
不过两三分钟,路城山淋个透。
裴淞找圈没找到毛巾,仓房里只有擦机油抹布。路城山把身上湿透卫衣直接脱下来,里面是件纯色黑T恤,说:“送你回学校吧。”
“啊。”裴淞低头看眼手机,无人接单,“好。”
那句:孝顺路工辈子。
他吸口气:“让让。”
“什?”裴淞疑惑。
路城山从工装裤兜里掏出个小小螺丝刀:“给你换个车把手。”
“喔。”裴淞让开个位置。
距离地面将近4米。
裴淞硬跳是可以跳下去,也就层楼高样子,但问题是这升降台可能被他玩坏,所以他才呆在上面,直到路城山回来。
路城山仰着头,和他四目相对。
跳过无意义对话,比如,你为什在上面,再比如,你为什下不来。
因为答案呼之欲出,为什在上面,是因为上去玩,为什下不来,估计是升降台锁链卡死。
时间是傍晚将近七点,同事们先后忙完自己下班走。
裴淞要等路城山最后做个收尾工作,他呢,百般无聊,坐在升降机上,用遥控器把自己升起来、降下去。
这升降机是用来升车,好让底盘目然。
结果……
“呃。”裴淞猛按遥控器上降键,“靠。”
路城山把他车上这个支撑轴断掉把手拆下来,去仓库里拿个新,回来装上。
傍晚下班时间果然下大雨,东南沿海城市就是这样,秋天降温后持续地降雨。裴淞决定叫个车回学校,车队仓房这里是很偏郊区,这带除他们车队赛车场,还有个废弃厂房,以及烂尾楼。
太阳落山就特别荒凉,更别提这瓢泼大雨。
裴淞看着手机上叫车软件,把红包加到30块,再看向仓房外面,块防水布被风吹到赛道围栏上。
裴淞顺着防水布被吹走方向看过去,原来是盖在组底板上。他准备冲进雨里,去捡防水布,刚迈出步,被人捞着胳膊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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