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太傅回房间,好不好?”
裴觉寒点点头。
唐言立马就想要去扶裴觉寒,结果裴觉寒自己个人稳稳就站起来,居然走得还十分笔直。
但不知道是走到房间门口突然意识什还是力气用尽,下子就踉跄起来。
唐言连忙伸手将太傅扶稳。
最后还是段昭将他从被窝里面挖出来,告诉他太傅又出来讲课,虽然身体不好,但没有到要死掉程度。
唐言急急忙忙地赶过去,哭肿眼睛还被太傅嘲笑。
回想往事,唐言突然觉得那个世界好像也不是完全片暗淡无光。
至少……
他认识很多帮他人,爱他人。
裴觉寒眼眸下子就垂落,露出来十分悲伤神情。
“皇宫外,全都没有。”
唐言看着太傅第次露出这种神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方好像似乎真醉。
他不知道太傅经历也不知道他家世,只听说是从山上入仕隐者。
但他从来没有见过太傅提起自己曾经居住地方,也从来没有人来看望过太傅。
意思是,觉得很笨但是想收当徒弟?”
裴觉寒点点头,将头靠在唐言身上,轻声回答道,“嗯。”
“哼。”唐言哼唧声,十分骄傲。
肯定是他当时虽然笨,但定是还没有开窍,而太傅慧眼识珠,下子就将他收为徒弟。
“那是不是太傅最喜欢徒弟?”唐言弯着眼睛,小声地问道。
“太傅,你房间在哪里啊。”唐言询问道。
裴觉寒垂着眼眸,轻声道,“在言言房间往右走三十步,左拐三十三步,然后再左拐十八步。”
太傅从来没有因为他笨,打击他,不教他,或者干脆让他放弃。
“真相信你醉。”
唐言看着裴觉寒眼睛,轻声地哄着人,“现在不是那个世界哦,就算是醉胡言乱语,也不会因此丧命。”
“太傅可以放松点,没有关系。”
唐言小心戳戳裴觉寒脸,问道,“太傅要回房间休息吗?”
太傅好像就连逢年过节都在宫中独自人。
刚刚开始他还会和太傅起过年过节,可后来太傅为保护他受伤之后,就直闭门不见他,就连偶尔同他见面都要隔着屏风。
虽然理由是身体不好染上风寒,怕过病给小殿下,但他总感觉那个时候太傅好陌生。
对方好像瘦许多,精神容貌没有那好。
当时唐言因为太傅不见他,躲在自己被窝里面哭好久,度以为是太傅为救自己快要死掉,但是怕自己伤心让人瞒着他,不见他。
裴觉寒眨下眼睛,回答道,“只有你个徒弟。”
唐言听到这个回答,刚想要说些什,就听见太傅又补充道。
“整个皇宫,只喜欢你。”
唐言抬头,就看见太傅十分认真眼神,那神色好像在和谁谋划着江山易主天下大事。
“那皇宫外呢?”唐言下意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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