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嘲笑?还不是你害!”唐言理不直气也壮。
要是他真是因为丧尽天良被老天爷惩罚,那面前这个就是罪魁祸首!
“你去给去换套床上用品,现在马上立刻!”唐言开始恶魔低语。
“新天,从你靠劳动来赎罪开始!”
可饶是这样,唐言依旧只睡两个小时就再次醒过来。
“怎会如此?”
唐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算着自己整个晚上才睡三个半小时,有些不敢置信。
“难道是最近太丧尽天良?”
唐言彻底睡不着,当他起床打开门,就看见裴觉寒已经从外面晨练回来,神采奕奕。
当他正打算从阳台进入房间时,房间里面突然传来小声惊呼,接着灯再次被打开。
他躲闪在视线死角中。
唐言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出身冷汗。
他有些龟毛小洁癖,就又去冲个澡,可他再躺下时,就怎也睡不着。
他眼睁睁看着天从漆黑开始微亮起来,才勉强酝酿起丝困意。
房间中直听着隔壁动静。
他小殿下从开始兴奋,再到传来声音逐渐变小。
他知道,他小殿下这个时间大概是开始困。
裴觉寒走到窗前,不知道在窗户旁边站多久,他发现自己看不见他小殿下听不见对方声音时,他情绪逐渐焦躁。
仿佛又回到当初那个世界模样。
可唐言却恹恹。
他没睡好,总感觉自己被人用大锤子狠狠敲脑袋,然后整个人都晕乎乎,但怎偏偏就是睡不着。
可恶,他想要平等创死每个在他失眠时呼呼大睡人。
“没睡好?”
裴觉寒从电梯上来,第句话就是这个。
可他刚合上眼,之前梦中那些朦胧画面就再次袭来。
幽深寂静冷宫,生死都无人问津院子……
那些暂时被他忘却在脑后记忆在夜深人静中开始复苏。
睡意朦胧中,他感觉自己阳台推拉门似乎被什东西敲下,很耳熟。
那些记忆瞬间就如潮水般退散开。
心中滋生阴暗想要吞噬掉所有切。
他看低头看着面前窗户,大概整个窗台就个手掌宽,边缘只向外延伸几厘米宽度。
裴觉寒推开窗,个跨步就蹲在窗台边缘。
他往下看着,三层楼高度不算高,下方黑暗却好似要攀附上来般,在他眼底蔓延。
他个轻越,就踩到阳台护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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