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蹙眉：“你……你看不起
？从书上看来
。”
“短短几日之内，你能学多少？”并不是罗芳裘看不起她，只是这实在有些荒谬，堪称平地起高楼。
“这几日读完《百花经》《诡道》《蛊义》《五毒经》……刚才所述，分别标在第二十八页第三段、第
百三十六页第四段，书首页之引言，最后页末尾。”柳青青被她疑惑态度刺得心中痛，反而升起种不愿意让人看轻闷气来，她压低眉梢，语速极快地报出
串儿位置，标得跟菜名似。
越长歌在罗芳裘身后支着下巴，赞叹声，以前未曾在课业上教习过逆徒，虽然知道她是个比较机灵，倒不知这小崽子记性如此优越，面前小小柳，和那个蹲在草丛里哭泣脆弱少女……以及往日用鼻孔看人叛逆小丫头渐渐重合起来，倒生出种新奇感。
不过师姐为何不露面呢？
有青涩。
罗芳裘道：“怎
？知道医仙在附近。今日是最后日，莫非她是害怕堕自己名声，不愿意现身，故而派你来应付？”
柳青青被她凌厉目光看得心头窒，下意识攥紧手：“……”
空中传来句空灵飘渺传音，是柳寻芹平静声音：“今日她来解蛊。”
“她？”罗芳裘笑：“在蛊毒道上，她什本事不是教？你派个小辈来掺合们二人之间事，这样有意思吗？”
越长歌正思索时，只觉得尾指上动动，她低头看，那里缠上根蜿蜒细藤，还在像小蛇样缓缓地流动。
越长歌微微笑，将手抬起来，在藤蔓枝节处亲口。
待她吻离开时，枝细小花苞从上面鼓起来，颤颤巍巍地开朵娟秀小白花。
柳青青定定神：“光说无用，试便知。”也只挺拔句而已，后句便显得有些底气不足，她下意识盯着越长歌：“越长歌……师尊，你……你信吗。”
越长歌双眸眯起，似乎在打量柳寻芹位置。看过圈以后并无发现，只得失望地收回来，她眉梢却放平，笑容扬起：“柳柳都同意，本座有什好推辞呢？”
罗芳裘轻蔑道：“既然你愿意上前来试试，那便试罢，横竖死掉也不是命。好自为之。先说说你看法？”
光论看法，自然是得先从种类推断上来。得益于之前柳寻芹提问，柳青青个字也没敢忘记，她记性也很好，只是偶尔紧张才打个顿，但讲着讲着，却渐渐熟稔且流畅起来——毕竟确是她自己思考结果，谈不上死记硬背。
罗芳裘听着听着，神色稍有松动：“这些是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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