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原来就是个幌子!
越长歌在心中腹诽句便罢,毕竟人家就是个没娘小孩子,而罗芳裘关照她要久得多,也许是从小到大。这种感情她感同身受,因而能够理解。
越长歌又瞥那面露诧异罗芳裘,开始若有所思。
只是逆徒……你确定在这种坏女人身上能找到“娘味道”吗?
罗芳裘诧异过后,她笑笑,似乎因这话而有所感,轻呵声:“真是奇怪,与你又有什关系?辈子过得快活自在,既不求成仙,也不是善人,更没渴望什善终。太初境得罪便得罪,何来什缘由。毒蛊术上从未败过别人,今朝难得对手,岂能留下遗憾?”
她动动唇,面色冷淡下来,学着柳医仙神态,突然迎面直视罗芳裘道:“你放她。”
“关你个小丫头什事。”罗芳裘挑眉。
“越长歌,”柳青青冷冷道:“她是师尊。”
“很好,找到下家。”罗芳裘挑下眉,不置可否,“但你也没这个实力从手上抢走她。不是?说这话岂不可笑?”
良久沉默。
就丢在身后回忆,却还是在陈跃然说“来个黑衣服女人”时,分外鲜明地活跃在脑海之中。
柳青青双目微润,凭着胸中股莫名之气,时隔许多事变,再次闯开罗芳裘大门。
想质问她,想怨恨她,想再见她次——
两个女人纠缠在床上身影,却让她下子愣住。
罗芳裘顿,面色不善地看向门口,“……谁人?!”却在看清那张熟悉小脸后也诧异地停下来。
“罗芳裘。”柳青青咬着牙道:“你为柳医仙……找到,对好这几年来,你——你就点,点也没有感情吗?”她面容倔强,脸色怒红:“你轻而易举地
“为什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事?”
“场输与赢有那重要吗?”
“得罪整个太初境,凭你个人,能全身而退吗?!”柳青青突然扬声道。
越长歌先是讶然于她爆发,又在旁听得笑笑,瞧着那丫头骤然激动起来神态,果然还是太年轻些,虽说想要模仿那位医仙大人波澜不惊模样,但下句话就破功。
小没良心。这话虽说难听,居然还是在担心她干娘啊——而不是她那惨遭绑架亲师尊。
越长歌适时地松口,因为要说话。她眯眸看清门外徐徐走进来身影以后,顿时欣然:“果然没白对你好啊小家伙,是因为惦记着为师安危,居然敢单枪匹马闯龙潭虎穴吗?”
罗芳裘轻嗤声,“是你啊。”
柳青青抿下唇,微微垂下头。虽然是罗芳裘抛弃她在先,可看见熟悉脸以后却还是没底气和她直视,只能任由那道目光上下打量她。
她暗自掐把自己大腿,心里恨道,真没出息。
柳青青目光游离,又飞快地瞄眼越长歌,那个女人还是笑得意味深长。虽说还是副不正经模样,但却让柳青青心里不知为何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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