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师姐掌心还在摁着,正在为她梳理经络,探查病灶。
她能感觉到柳寻芹上上下下游走整遍,却依旧察觉不到蛊虫踪迹。是,她自己内视也同样觉不出异样。好像那东西已经融入她自己浑身血脉,化为整体散步在每个角落。几乎能感觉到身后威压愈发浓重,体内流窜灵力也快到极点,师姐她……好像有点焦躁,但正极力抑制着什。
比起似蛊虫,又更像是毒。可天底下没有催动外物而引动毒发传说。到底会是什呢?
痛。像是有把尖刀插进去,在里头迅猛地搅拌。耳畔银铃声不知道停没停,像是在耳旁停,但却在她心中不断地震响。
越长歌两眼发黑,意识有些昏沉,没工夫再担心柳寻芹。直到她再次个踉跄清醒之时,她已经伏倒在床边,地上许是刚才又呕出摊血来。
门外传来女人笑声。
正当此刻,新房门大敞开来。伴随着阵阵凉风卷入其中,吹得越长歌鬓发松散开来,向后飘去。
越长歌睁开眼眸,冷着脸向前看去。
果不其然,正是她——
罗芳裘袖间挽着段黑纱,那黑纱纵横间正套着银色铃铛。
得凉飕飕。
身上又重。
越长歌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微微借点力气才好支起身子来,蹙眉捂着嘴:“那铃铛有蹊跷……每响阵子,就……心口疼。”
柳寻芹眉梢蹙,隐约有些焦躁。
而在看见满手鲜血时,她定定神,没有继续进攻,而是重新回归于冷静,手揽着越长歌腰,将人小心地扶到床榻边坐下。
而背后那重重摁着掌心不知何时撤去,道长风掠过去,哗啦啦作响片,迅猛得像是离弦射出片红叶。余光中,她看清那是柳寻芹还没来得及脱掉嫁衣,迅速从跟前溜过。
罗芳裘脚踏着树梢,快速向身后掠去。
她每退尺,前面那身着嫁衣少女脸色愈冷半分,往前猛进三尺。
柳寻芹手扯断树梢藤蔓,化为
“会很痛吗?此物乃是呕心沥血之作,看你脸上这神色,呵,想必浑身修为也都是无用。”
越长歌双眸微眯:“确实挺疼,承蒙您老费心。只不过上次您被本座打得落荒而逃疼,就这容易忘记不成?”
话音刚落,银铃声响。
越长歌忽地僵住,钻人肺腑疼从胸口蔓延而开,脸上冷汗蹭蹭直下,再也没功夫和她贫嘴。
她蹙眉紧紧喉头,生怕再个憋不住就要随时喷出口血来。
“铃铛为引子,也许蛊毒才是真。”
她双手挑开越长歌后衣领子布料,结结实实摁在肌肤上。灵力自掌心中运起,带着苏生力量与气息,缓缓度入越长歌体内。
越长歌只觉得沉重身子终于轻轻,她闭着眼睫毛,将心神归拢于丹田,方便柳寻芹探查。
只不过那股温热又清新灵力周游许久,似乎也未曾真正瞄准蛊虫所在。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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