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姐?你该不是……”越长歌神色惊,思忖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倘若你有根金条,再给你根,那你有几根金条?快问快答?”
柳寻芹闭着双眸,闻言手动动,轻颤着抬起五根手指。
越长歌心都快碎,她把将柳寻芹搂紧:“没事没事……不管你怎样本座都会……”
下瞬,那五根手指并拢,有气无力地抽到她脸上,发出轻微声“啪”脆响,最后略略下滑,摁住那张喋喋不休嘴。
越长歌把打开锁扣,抽出金铃,嗡然之声骤止。
她却听到耳畔声难以自抑喘息,轻轻地拂在耳旁。随后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最后她身上长流苏金饰又轻轻颤起来,撞得片清脆声响。
柳寻芹突然抱紧她。
“师姐?”
肩膀上衣料被揪成片,柳寻芹有些痛苦地咬紧她衣领子,自唇间溢出来声:“又……啊……”
“两个时辰?!”
慕容安疑惑地看着那女人脸色变,从桃花粉化作苍白,下瞬讶然地捂着嘴:“这久吗?”还不等慕容安答,她便甩衣袖急匆匆地往日常起居处走去,快得像是身后有什可怕东西在追。
“师尊?”慕容安道:“怎奇奇怪怪。”
越长歌路颤着手走到门边,抬起手想要开门却又缩回来,这时酒已经吓醒半,她简直不敢想象柳寻芹现在状态,毕竟那玩意儿自己忘停。该死就怪云舒尘给她摆酒还和她找话题聊天!堂堂代医仙大人被做晕在床上这种惨烈案件——她感觉柳寻芹那个女人当鬼都不会放过她。
她只能矜持地咬下声音,柔柔细细地先探进去声:“柳柳?”
已经到这个地步吗。
越长歌略略惊,她只是不慎挨到她而已。
就轻轻地挨下。
柳长老似乎还是有些失神,愣许久,最后缩回越长歌怀里,闭上眼不说话。
“医仙大人。”越长歌捧起她那已经自闭老师姐脸,擦去那里淌下眼泪,颤抖着声儿说:“你……你振作点。这种事情,其实是意外,都怪云舒尘那个女人给本座灌酒。你有什仇怨,们起去鹤衣峰讨?”
室内动静全无。
越长歌眼闭心横,想着缩头刀迎头也是刀,她酝酿下感情,豪情万丈地脚将门踹开,急急掠过去:
“本座来救你师姐——”
而眼前场面却让她倒吸口冷气,生生止住脚步。
床上神铁环扣依旧锁着两只纤细手腕。柳寻芹半阖着双目,眼角淌着点泪珠,满头青丝濡湿着凌乱地贴在身上。床榻之上,大片深色水痕尤为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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