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容颜在逆光中稍显朦胧,但笑起来还是惯风采过人:“又在自闭吗柳长老?”
“什事?”
“手上割道口子,疼死。”
“又是不用看也能好那种吗。”
“不。”她冲竖起指头,“这次比上次长点儿,这药是非涂不可。进来咯?”
过。只是到底不似小时候那般亲昵随意,虽说越长歌性子如往常恶劣,由儿时骚扰改长大后撩拨,时不时会有些暧昧举动。
但知道做不得真,毕竟若真将她拖上床干些什——估计她又会哭。
日子就这稀松平常,含着点远望地过下去。仅们二人之间,再也未曾起过太大情感上风浪。但有些东西,在时光长河中从未被流水冲走,磨掉表面浮沉,所留之物终于让逐渐定心思,试图去做些什。
自然,这都是后话。
“柳长老~”
(《师姐在上》完)
黑笔批曰:写完写完,要改还不少
这声叫得柔和轻佻,熟悉声音,恍如隔世。
不知不觉有日始才料到,原来与她是两峰峰主,宗门之中老前辈,再也不是昔日青涩岁月中那片影子。
流光抛人,快得让人心惊。
原来从和她相识起,已有这多年。
面前女人扒着药阁门,探出半边身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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