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她福,云舒尘笑笑,那笑容似乎更加尴尬,最后她道:“你还小。嗯?”
“你能比大多少啊。”越长歌相当震惊。
眼看着云舒尘病得起不来身,还要被她无理取闹师妹弄得下不来台面,难得瞧见她脸上露出这难以言喻神情——这倒是有趣。好歹不只有个人承受面临越长歌苦恼。
心情好些许,便也未曾开口与她解围。反正越长歌惦记阵子,得不到答案,过会儿她注意力被引走,又不会总是记着前边这件事。
接下来相处倒是静谧,主要是天色暗,越长歌便有些犯困。将窗户敞开线,在屋内燃点炭火。炭火暗哑地烧着,云舒尘终于发点汗出来,体温降下去不少,她也逐渐睡着。唯声响,也许就是外头山雪山风不止,屋内炭火火舌偶尔发出窸窣动静。
“师姐妹也不能这样。”
“哦。”她转头嘀咕声,又毫不在意地去转那个空药碗玩儿。瞧见她眉眼低垂不过片刻,立马又不知因为什原因灿烂起来,眯起眼睛望向道:“想亲亲师前辈。这不是师姐妹。”
“更不能。”
眉梢紧得疲惫,自从遇上这人以后,总是要让忍不住地皱眉。但想,这所谓“更”是从何而来?于是便出言纠正道:“没有‘更’,就是不能。”
“哼。”她脸刷地不高兴起来。
待到晚上师娘归来时,才捎着越长歌回去。她已睡得不省人事,被拍醒以后身子还是软软,像根藤蔓似倚着人走。
至于云舒尘到底未曾说出口,可能有关于她身世事——那也许都是后话。本文如在太初境内流传,不便提起。印象里她总是不改性子,每次修行时仍旧拼命到不顾自身。为此骂过她很多次,甚至有时甚恼几乎将她训得狗血淋头。而云师妹总是温温柔柔地应下所有话,下次却仍重蹈覆辙。
有时也因为玩脱险些害及性命,自那日以后,她果然谁也不告诉,只会叫来。病得半死不活时,偶尔能听见她呓语,不甘心就这死。偶尔也能听到她求,朦胧中扯着衣袖不让走。云舒尘平日待人虽好,却总是疏离地隔着层。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觉得她年纪也不大,还只是个师妹而已。
们山上日子清淡平和,于
耳根子还未发热,心底虽有介意但想到那是越长歌举动——她总是这般毫无道理,又不懂事,便也不去和个小孩子心性家伙过多计较。却不知为何,云舒尘目光在们之间打个转。她耳垂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害羞,竟是红些许。
瞧着她反应,适才有些尴尬,“……没有这种癖好。”
“嗯。”
云师妹将头点得柔顺,似乎不打算就着这个深究,尴尬好歹减轻些许。
而越长歌则半点不怕尴尬,她谨慎地凑过来,瞥眼云舒尘,再瞥眼,最后眉梢扬起,作倾耳聆听状:“是说什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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