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知为何,她心中始终有些疙瘩。
疙疙瘩瘩,硌难
“过来,帮你按按。”那道声音顿,似乎拿她没办法似。
越长歌这才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懒洋洋躺在柳寻芹身旁。
倦怠时额角被揉着,不轻不重,力度均匀。她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享受地卧躺着,很快,那手又顺着她额角滑下去,来到后颈揉捏。
“力道还可以吗。”
“很可以……嗯,不愧是你……”越长歌被揉得有些迷失,她微微张着唇。柳寻芹完美地掌握她这里酸那里疼点,用全部是巧劲儿,揉开所有酸涩隐胀之处。
越长歌在写话本子时,又偶然瞥见面前留下盘磨好墨。而柳寻芹这时正坐在对面看书,容颜如曾经冷淡,仿佛根本没这回事般。
“你磨?”
越长歌问。
柳寻芹道:“水磨。”
还有许多细节轻柔得像是羽毛,在鸟雀飞过以后不知不觉地落在越长歌身上。
们,天天下来,纵观过去,都明显地蔫圈儿。
小崽子们经历过大大小小反抗,但是无不在威压下以失败告终;聪明点学会去找越长歌告状,但她们师尊宛若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也无暇抽出精力来管她。
越长歌每日痛苦地在书房中挣扎。
柳寻芹安分守己地待在另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似乎半点帮她算算账念头都没有动过。
越长歌捏紧笔杆子,在这段时日内萌生多次把她老师姐敲晕,再把丢去灵素峰想法——
柳寻芹微微低着头,长发垂在她面颊旁,言不发,给她慢腾腾地揉着。
越长歌又嗅到她指尖余留药味,但是由于师姐直没有回灵素峰,这种药味浅不少。取而代之是愈发浓厚黄钟峰花香,甜腻味道仿佛也给这个冷漠女子染上丝人情暖味。
这样日子真好,清淡却绵长,是她直心心念念。
黄钟峰峰主平素无大志向,写三四页庸俗话本,无事逗弄下徒儿们,这很好。
再寻得人,闲时谈笑,冷时添衣,白日赏花,夜共枕眠……便是最最好。
两天,三天,还是许久呢?
柳长老像是变,但冷冷淡淡模样依旧,却好似也未曾变。
随着时光在黄钟峰上慢下来,她比往日匆忙时显得愈发闲适而从容。
临到夜晚,越长歌批改灵素峰大小内务熬到明月中天,打到第十二个呵欠时,道凉飕飕声音命令她:“过来。”
她撑着下巴没动弹,别过头去,想知道柳寻芹会如何对她。
柳寻芹适时地看过来,似乎洞察她想法。
“你还有比桌高挪。继续,不希望灵素峰前途真葬送在你手里。”
师姐轻轻抬下眉尾,又淡淡补充道:“掌门也不希望。”
只是偶然有天,越长歌发现黄钟峰酒都换作茶,橘红色茶面上飘着晒干后又舒展香客花。
她抿过口发觉底下带点蜜,有种适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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