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罗芳裘态度,她顿时明白,是越长歌干——成日押着那孩子跑上跑下忙里忙外,做苦工似,因此没空来找自己。
柳寻芹还以为是她终于放弃。
这路子很像从前。她从小就是个不怎喜欢和别人打交道人。但是因为成名很早,有些交流是避不掉。
而越师妹会代她去出风头,吸引所有目光。她本就长得光鲜亮丽,性格又奔放,这于她而言并非难事。
那时自己虽说对她多有嫌弃,却还是愿意与她道走,兴许也是缘由此处。
柳寻芹也盯着她,有些不适应地往左边偏个微小幅度:“干什。”
那双红唇勾,眉梢略扬,尽显颜色:“关心就关心,能不能不要还顺带骂顿。”
“你错。”柳寻芹:“是骂你顺带关心下。”
“这样啊,”越长歌眉尖微蹙:“好凶。”
越长歌向后伸个懒腰,举靠在柳寻芹身上。柳寻芹抵在她肩膀后面,问:“你晚上叫过去干什?”
越长歌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盘腿坐在榻上,松松散散地向前倾着身子。
而衣衫半解,自肩头褪下,露出肩膀连着后面皮肉角。
细细密密疼从肩后传来。
她扭头去看,却被柳寻芹戳着脸颊推回去:“别动。”越长歌又觉出段刺麻痛意,不知道过多久,又听到声“好”。
这时越长歌才想起来刚才中过毒,她下意识看向自己手上,果不其然,双手筋络又恢复原状,不再隐约泛黑。
无意利用。
柳寻芹蹙着眉无意想到这层,又念起前阵子越长歌似乎因为柳青青烦得抽人,而今日越长歌算是招惹上罗芳裘,那个女人心肠歹毒,日后于越长歌还有数不尽麻烦。
柳寻芹看向越长歌肩头,就在不久前,那里流出来血全是乌:
“你收柳青青为徒,头疼事不会少。”
越长歌道:“近日除却让她下回泻药……本座把她放在身旁管着,倒没
说起这个,时候耽搁得太久,满桌好菜都快扫而空倒掉,自然不能再把她叫过去,不然对着空空如也碗筷岂不尴尬。
“吃饭。”越长歌无奈道:“佳肴呢。但现在没有。”她没说是自己忙活下午菜。
既然是很寻常事,柳寻芹思绪便并没有太注意她这餐饭,反而是放在柳青青身上。桩小细节。说起来,前些阵子那个小孩直想着拜入灵素峰,鉴于养天宗关系。
平时依旧有些接触无可避免。
但近些日子倒是不怎见人影。
“都说别去打架。就算你能赢,也讨不什好。”
身后那道声音凉飕飕。
“有你在,”越长歌笑笑:“怕什。”
“那要是不在呢。”柳寻芹别开身子,冷冷淡淡地坐在旁。“你若是荒郊野岭地遇上她,看不顺眼,明知会中毒还要逞时痛快。到时候快死没人给你收拾。”
越长歌凑过去,仔细盯她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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