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仙府要说合籍，几乎只在那几家或者几大门派里进行，为
族群
利益，很少有人能随心所欲地通婚。
柳寻芹曾经觉得这话挺有道理。如果非要合籍不可话，她大抵会听从长辈建议，选择这样
个人。
而越长歌并不是。
她美得嚣张跋扈，气焰极高，却成日成日地不着调，时而犯蠢时而聪明时而彪悍又时而柔弱，总让人总是琢磨不到。跟这种女人过日子显然没什
稳定可言，她甚至总能打破柳寻芹曾经最适应种状态，逼得她不得不调整自己。
可是柳寻芹却喜欢她。
但是谁也没有远离。
四目极近地相对，柳寻芹却突然瞧见——那个女人眼睛里又涔出泪光，像是月辉在湖面上轻晃。
越长歌吸口气，很显然鼻子已经不通气，让她不适应地皱下眉。她眼里泛着泪花，却在对着柳寻芹时盈盈扬起个得逞笑，开玩笑似捏捏身下人脸：“六百年，终于把你叼回窝～”
“听起来不是什坏事，”柳长老却还是如既往地冷静，她问道：“所以，哭什？”
脸颊又痛，柳寻芹终于忍不住抽出手打开她捏脸手。
水浪，她神色像是恼羞成怒，突然发飙道：“你下次说话能不能口气说完？！！！”
“明明是你自己听个开头就受不地跑开。”
“不管，不许和本座顶嘴。”面前大美人抿着下唇，双目泪盈盈地瞪着她，似乎巴不得用那道视线杀掉自己：“以后
看你敢提这件事？！”
柳寻芹还没来得及回答，她便因为身前女人推倒失去重心。
柳寻芹在此刻却仿佛如释重负般，她任由自己躺在榻上，陷入绵软被褥。
因为她是风，是蝴蝶，是花丛中最为盎然蓬勃那簇春意，是碰在岸边撞起来三尺高浪潮。
总之不会是小时候家门口左右对称盆景，深浅致水
越长歌将脸埋入她颈窝，“……本座高兴，乐意哭。怎你怎这冷静？你不会是凑合着答应？”
柳寻芹：“从来不凑合。退万步来说，越长歌，就算凑合也不该找你这样。”
“为什？”
“‘凑合’会倾向于稳定点选择。譬如温和理智，修养良好，即使做不到喜欢也可以相敬如宾。”
这话不是她说，而来自于很小时候个长辈告诫。柳寻芹总结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身上多余雨珠子在越长歌手中蒸腾散去，重新变得干爽起来。
下巴被抬起，嘴唇上又是痛，被那人泄愤般咬住，她牙倒挺不错，磕上自己也不嫌疼。
她吻得汹涌，舌头在柳寻芹嘴中如花丛中荆棘样舞动，仿佛正在与她纠缠打架。
柳寻芹有些受不她这样紧密到窒息亲法，偏过头去，却再次被纠缠着绕回来，她只手逐渐抵紧越长歌肩膀，摩挲二，转过去掐住她咽喉下部。
直到两人都快窒息，这才相互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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