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泪痕
女子静静地看着她，眼泪却淌得愈发多。
越长歌有些无奈，只好重新坐在
她身旁。
莲思柔似乎还在发酒疯，她刚刚
会儿哭着，这会儿闭着眼睛，嘴里兀自咒骂着什
，头从侧偏向另侧。
过许久，莲思柔慢慢安静下来，越长歌也打算离开。
她将那件不属于自
结果步子迈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看。
“师尊？”
跪伏在地上女子，她似乎是在哽咽，浑身都发着颤，看起来难得有些狼狈。
“小叶子，你先走。回去把柳长老叫过来。”
叶梦期本想说些什，但瞅莲思柔那状态，顿时也没什好说，她在心底里叹息声，转身走。
那个女人自喉咙里嘟哝声，努力撑着眼皮抬起眸来，半是迷茫半是哀恸地看向越长歌。
还说没把人认错。
昨晚她又喝许多酒，半真半假地，想必自己也分不清楚。
越长歌拍拍她脸：“你这累，撑不到三日。本座要打道回府，柳寻芹她应该会提前来。听清楚啊，省得你栽赃本座毁约。”
“别走！”
放眼往下看，大大小小酒盏倾倒在地，还有些碎片。
越长歌左右瞥，这附近也没个人伺候。莲思柔屏退周围弟子，只剩下她们两人不受打扰地独处。
“师尊？”叶梦期放轻声音问道：“你……这情况，要提前回去吗？”
“回去。”越长歌叹口气：“她喝高，都不认得
。待会儿本座去叫她徒弟或者是侍从进来收拾。”
叶梦期神色中终于露出丝欣慰。
越长歌步子重重地回来，她认命地将那家伙再次捞起，又捏着她手腕将她手上嵌入肉里碎瓷片挑去。
“别哭。”
她擦干净那些血，手里捻起帕子，像惯常哄弄自家峰上小孩子般，温柔地沾掉莲思柔脸上泪痕。
“好好宗主，别这哭。你手下看要笑话。也别把日子过得这潦倒。”
越长歌收起手帕，捻在手心，目光扫过她眉眼，“过去事不必挂怀。天地间，谁人不是过客？想活着就好好活着。”
这声唤得凄切，莲思柔手上用点劲儿，裂帛之响骤起，衣袖都给她撕裂大截。
那截衣袖断，莲思柔重心不稳，下子自卧榻栽倒下来。
她掌心刚好嵌入破掉瓷片。
殷红鲜血如碾碎花液，顷刻间流出来，疼痛让地上女人轻微地“唔”声，她却维持着这个难受姿势没有抬头，喃喃着：“别走……”
越长歌本是想无视。
越长歌走过莲思柔身旁时，裙摆却忽地被只醉醺醺又没准头手拽住。
“……别走。”
手松开，最后握着那点琼浆玉液也洒出来，点点润湿她胸口。莲思柔无动于衷，只是手上拽着力气变大点。
越长歌弯腰将那酒盏拿起扶正，随后又把莲思柔拽起来些，让她安安分分地靠着。
“清逸，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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