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痛。
但是疼痛并不意味着完全
痛苦。
对她而言，不完全是。
她蹙着眉，轻轻吐
口气，克制地抑制着这种微妙感受。
她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贴心啊？！
越长歌快要晕过去，她手指抠紧粗糙岩石。由于太过用力，磨破皮似乎也不自知。
根翘着脑袋小藤爬过来，替代岩石，主动去被她抓握着。
柳寻芹放下手，又坐回原来位置。她倒杯“香客”，靠在椅背上，小杯慢慢接着小杯，沉默无声地啜饮，消磨着这时光过去。
在先前对于秘境钻研里，自己最想知道答案是什
呢？
“这事过。”
柳寻芹没说信她，但很有条理地总结道。
越长歌从那个女人眼神中看不出丝毫愧疚。她咬牙忍耐着热意：“……解药呢？”
“没在身上。”柳寻芹更是答得干脆，甚至还奇怪地看她眼：“不是说放在药阁。”
越长歌目光钉死在柳寻芹点也不动弹脚上，她不可置信道：“难道你……你不会去拿吗？你良心……不会痛吗？”
灿模样在太阳底下甚是好看，甚至映亮卿舟雪洁白发梢。
“这根，”云舒尘说：“
倒没想贪污。不过越长歌本事过人，宗门那边查账无虞，也就不用再上交。柳师姐倒不缺钱，想必也不会要这点小对象。改明儿打造个好看牌子，再给她们送回去。”
虽是在帮忙，她也间接让越长歌吃回苦头。
卿舟雪侧眼看她脸色。
果然，心情不错样子。
柳寻芹当是明白，所以会宁肯错杀也不愿放过。
正当她阖眸饮茶不知过多久，几乎快要进入入定时，丹田处痛楚突然小小地抽动下。
她抬眼看去，果不其然，由于越长歌太过用力，指尖掐断条藤蔓。手还在无意识地捏紧后面几条细藤，乳白色浆液在她掌心内淌下来。
这些藤蔓都是灵力所化，感她所感，被掐死掐破，也都是会令施法者感觉到不适。
柳寻芹却没有躲，她握着茶杯手顿，略微发紧。
“懒得去。”
师姐话再次噎死她。
“何况，你是不是忘什。”
朦胧之中，越长歌感觉脸颊上被贴页契纸。柳寻芹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再强调遍，试药也是契约里项。品种不限。”
“此处为方地洞，在后山竹林里。这里是年轻时为些不好摆在明面上研究，以及储存些不能见光特殊草药而特意打造。平日不会有人过来，所以你可以放心。”
“你信云舒尘还是信。”
那双凤眸，此刻又睁大点，将尾尖妩媚走势抹个圆，瞧上去有些委屈。
柳寻芹打个响指。
扣在她手腕脚腕上藤蔓如蛇般滑下去。
越长歌终于舒坦点，可是身子又乏又热，她还是没力气支愣起来，只能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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