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掌门年纪太轻看不穿，查账
年轻人就更看不穿
，只当那都是真金白银堆上去燃料。
竟然
口气给那个女人报这
多冤枉钱。
柳寻芹页页地翻着，翻穿这本烂账以后，她言不发地合上账本。
她并没有当着旁忐忑弟子拆穿她，而是慢慢将账本握成卷，又背在身后。
“柳长老？”
“无事，”柳寻芹垂眸翻页：“随便看看罢。”
片刻后，她明显地看出疑点。
“巨犀族野性难驯，更何况是化神期，很少有人能在市集上交易这多数量。进货渠道是什？为何没有写上去？”
“越长老说，是托周长老关系，在九州岛最大灵宠贸易商行购入。”小弟子翻翻找找：“这里是契书。”
周山南闭关，无法出来对证。
口。
解越长歌却不样，那个女人喜欢天马行空，思路跳脱又浪漫。同样件事因为心情可能会有七八种不同反应，而鬼知道她为什突然有兴致——人心是难以预测东西，而越长歌是更难以预测东西。
柳寻芹并没有犹豫多久。
她去春秋殿对应管事处调出关于本次秘境举办所有讯息。
灵素峰主管这次统筹，况且大会刚刚结束，热乎劲儿还没过去。
“本座带回去再慢慢理几日。”
“啊……是。”
她如常地走，直到拐过殿角，握在背后那本劣迹斑斑财账才动动，小弧度地左右，晃下。
柳长老脚步轻快些许。
点点，不明显。
柳寻芹接过那契书看眼，写得有模有样，倒是没什毛病。
她淡淡点头，往下看去。
看着看着，不由得在心底里冷哼声。字里字缝间看过去，这谜题还没揭晓，偷摸漏下财账倒是不少。
她比越长歌修为高些，又兼之本次比赛看得格外认真——几乎全去注意场景布置。
柳寻芹自然知道越长歌在里头设下多少虚张声势障眼法。
因为这点，她看得并不费力。
好巧不巧，这其中自然也包括财账。
宗门财账本已经累积如山，这里是最新近本。库房内年轻弟子恭敬地为她奉上茶与账本，只不过在退下去时候眼神仍有些不解。
毕竟整个太初境或多或少都知道她老人家脾性——柳长老想必宁愿回去闷着炼丹到灵力枯竭也不会主动掺合这些琐事。
弟子甚至体贴地补句：“长老，这些收支已经核对过。您不需要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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