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有沾你边吗。”
柳寻芹终于开口。可能严谨天性到底没能让她睁眼说瞎话。
越长歌刷下子扭过头去。懒洋洋地冷哼声。没良心。她决意以后她家老迈师姐被喷到墙上去,自个儿也只瞧瞧乐子,再不替她多说个字。
然而放在扶手上烦躁地敲敲点点手指,却被另层温凉东西覆上来,再也动弹不得。
“为何要拘泥于此。”
她也向来是会气人,句四斤拨千两,让人架上去下不来台。
最终无涯宗老头没有吭声,冷笑几下,别过头去,兴许也有些懊恼刚才失言。
越长老发完功,顿觉心气舒畅,先前良久郁闷也扫而空。虽说身旁老头气成个怨鬼,她却浑然不在意,指尖在扶手上敲敲点点,又恢复轻快神色。
她正去看徒弟大展身手——
定睛瞧,罢没有展,她俩还是在站桩。
越长歌讶然道:
“那确实。这儿恐怕没人能比得上您高贵,坐在本座身旁简直是奇耻大辱。下次本座定建议掌门给您单独安个座,挂墙上怎样?多插三炷香。够尊贵吗?”
无涯宗宗主脸色黑:“你——”
“你什你?”越长歌瞪他眼,终于发飙,语速极快如砸串珠:“哪个字冤枉您?顺带您还是让您家那少爷好好在后院里待着,少带着他那筑基不到可怜修为以及内门笔试都过不浆糊脑袋来惦记本座徒儿,成天腔热血往胯下涌想不变成痴儿也难。你们无涯宗不嫌丢人老娘还瞧着碍眼!”
掌门:“……”
越长歌感觉身旁投来道视线。她品着手上柔嫩触感,错愕扭头。
柳寻芹看着她,轻描淡写道:“若有人欣赏你,会因为你是你。”
无趣至极。
越长歌抚过耳畔鬓发,心里又突然跳。她连忙默念口诀,传道声音给柳寻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嘴:
“本座其实,平时还是很温柔知意,端庄娴静。柳长老以为呢?”
然而。
又是番让人心塞沉默。
无涯宗宗主脸都气绿,嘴上两撇长须都快被股郁气喷起来。可无奈是声势大不过她,论思维敏捷语串如珠也比不过,碰上这奇葩女人堪称完败。他也只能阴沉沉地坐在原处,任由胸口剧烈起伏。
养天宗宗主柳良见这阵仗,又莫名发觉他太姑奶奶似乎与这位黄钟峰峰主相当要好。思量番,心下立马有定夺。
他干笑两声,打圆场道:“这,这越长老真是……”
时竟也想不到什话来形容。
云长老笑笑:“们师妹向是性情中人,有话直说,无涯宗宗主既是前辈,想必应当不会过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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