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歌挑眉：“得
，你这神情——活像是偷偷分心看话本而被捉住
小家伙，因为怕师长训斥而相当难为情，于是率先辩解自己已做完功课，也需要劳逸结合。”
“没有难为情。”
“好，年纪大，老身看不清。”越长歌故意眯起凤眸，佯装迷茫地看向前方。
可惜她又在笑，唇角还是毫不留情地翘起。
这室内灯忽明忽暗，柳寻芹随意地坐在自己边上，眉目冷静地改着那蕴毒丹丹方，最后几笔落下，她正将那页纸收起来，闻言却
下子顿住。
“也不是。”
让人震惊是，柳寻芹神色难得露出份别扭。她时没说话，与越长歌对视片刻，这才开口：
“它原方古朴稚拙，
并没有打算推翻。因此再怎
改，只能算有些微补气之用。”
越长歌奇道：“看这纸上墨痕斑驳，花好些工夫。你炼这个为着什？”
—时代局限罢。这样蠢事还有许多。不过也正是因着这些荒谬探索……才能有后世些看起来不那荒谬炼丹之术。”
“他并没有留下什。除骸骨和几张草草记着烹饪之法破纸。后人有才思敏捷者发觉，可以将两种不同灵草并服食，这样竟莫名其妙地不会吃死人，但也说不好。”
“这其中道理，自有人研究过。大抵也是次又次试出来。”柳寻芹想想：“其后自然而然地，又有人发现可以碾碎、煅烧、通过火灵根修士将其炼成团，提升修为愈发显著。正如先前所言，有时旦混合不好，本想炼成辅以修行用灵丹，结果丹毒太过，完全可以当做毒药用……这些残次品，或可称之为这颗蕴毒丹前身。”
满地追着草啃小人逐渐体面起来，变成石锅面前烧得灰头土脸小人，最后那小人终于如获至宝般弄出来颗丹药。
嗷呜吞，又瞬间瘫软在地上，变成缕灵芒。
“嗯？单纯是好玩？”
室内时寂静。
柳寻芹脸上那点别扭如烟消散后，只剩下往昔淡然神情。
她不悦地问：“不可以吗？”
“……有说不可以吗？”
收回柳寻芹掌心。
“你吃那副丹药。”她平静道：“已经改良过许多次，自己也尝试服用过，只剩下固本培元功效才是。”
“……或许得换个名字？”
讲到这句，她声音已很轻，听上去像是自言自语。
越长歌看得有些入神，当那些微光在眼中转瞬消散以后，她忍不住问：“经过你手，这丹方会改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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