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并不怯场：“晚辈资质不错，天资也绝非驽钝。如果能够拜入灵素峰门下，
甘愿放弃养天宗少宗主之位。医仙为何不收？”
越长歌听得心里
惊，轻笑两声，颇觉有趣起来。难怪这丫头小小年纪，言辞客气中却带着几分傲劲，竟是隔壁养天宗
少宗主。
柳寻芹连笔也没放下，半点没有好脸色，似乎也懒得与她解释，垂眸道：“你无缘，另投高明。”
柳青青依旧倔道：“你写下几本医药杂篇，晚辈试着用过去，效果立竿见影。柳家仙门广为传世那本《长青经》，若论构思之巧，有几处竟然不及。晚辈若要拜师，只要你当师尊。”
柳寻芹写完丹方最后字，忽地搁笔，抬起眼睛，扫过那丫头眼：“都说
。”
想必这便是太初境柳越两位长老。
医仙阁下她自然认得。
那日在养天宗时，她们曾有面之缘。
柳寻芹离会时，被群长老围在中间问候，宽阔殿门也堵得略微有些簇拥。那时柳青青父亲，也就是当今宗主，想要把她引荐给她当徒弟，于是招呼着手让女儿过来。
柳青青自信地去。
腮帮子，垂下幕帘，“是，弟子这就去回绝她——”
唉？
她才转身，便撞上位女孩子。
那姑娘年纪很轻，骨龄十六七而已。头发在脑后高高束起，余下皆已披散。长眉入鬓，自有几分英气勃勃清冷。
这便是方才门口那位柳青青。
柳青青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却是动不动。
那孩子目光黯，“知道姓柳，和医仙当年在仙门有关系，而你想和柳家刀两断。可是……这和医道有关系吗？这并不是错。”
“是单木灵根，比你现在座下任何个徒儿都要好。也不比医仙当年大弟子差劲，凭什
她可以就不可以？”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威压下子更重，似乎隐约真有动怒之意。柳青青猝不及防，双腿下跪在地上，撑着地面，吐出口血。
越长歌起初还在看乐子，不过听到她提及白苏这事儿，心
结果人家连眼神都没有施给她下，口气淡淡地找个理由回绝，负手背影而去。
这性子，与传闻中倒是如出撇。
几步路之间，威压极其严重，那位医仙脸色并不好，显然不如何欢迎她。
柳青青腿颤颤，忍住没有跪下。她尽量稳着声音，开门见山道：“柳长老，想拜你为师。”
“不收。”
“结界也不过如此。”
柳青青冲她挑眉，随后笑，正神色，理理身上衣裳，把拨开愣住明无忧，大步走进幕帘。
这方小室清雅得很，只是些医书罢。书案前端坐着位少女，身穿淡青长衫，容貌娟秀雅致，看起来气质不凡，神态却有些冷淡。
而她身旁女人成熟又瑰丽，肌肤白里透红，像是压尽群芳枝牡丹，甚是扎眼，让人不容忽视。
两人俱扫向自己，人不耐，人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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