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而言弱者抽刀向更弱者——待到本座卧薪尝胆地堵上这窟窿,定将陈跃然那小兔崽子徒弟大卸八块,罚她做五百年苦役。
那自然是——
不成。
“啊!!疼,住手啊你你你!”
越长老往日在黄钟峰上嚣张惯,时忘记谁才是师姐。也忘灵素峰上这位是个言出必行人。
哪怕是外界流传毫无缚鸡之力医修,柳寻芹也足足长她些修为。而在高阶修士打斗之中,寸涨寸金。
心跳震,随即快起来。
像是细小雨打芭蕉。
柳寻芹对于人躯相当熟悉,加上修为高深,因而下意识听得分明,不过她并没觉得有什不对。
人若是被唤醒,而不是自然醒来,心跳加快,此般反应是常态。这是自远古留存下来种本能罢。
不过越长歌心跳似乎有些越跳越快趋势。
资根骨俱佳,恐怕再混个六百年都没什长进。
柳寻芹个人待到寅时,便走出房门,叩叩隔壁那间。果不其然,耳旁细微呼吸声依旧均匀,似乎没什反应。
这才第天,就懈怠如此。
她冷着脸推开门,里头墙昏暗。
待到视线终于看清躺在床上某个人时,柳寻芹忍不住闭下眼睛。
况且医修个个温婉柔和,不擅打斗刻板印象,向来只是句空话。
……至少面前这位成天垮着个冷脸医仙大人不是。
她好凶。
大清早上,被狠狠修理顿越长歌含泪走出房门,竟已意外地穿戴整齐。
她抚着方才差点被分筋错骨手腕,顶着清晨片蒙蒙冷雾,悲从中来,简直要流下悔恨泪水。
柳寻芹沉默地看着床榻上越大美人半梦半醒——她在凝视她半晌以后,面上出现分显而易见讶然,再是化为嗔怪,立马抚上肩头衣物,仿佛见登徒子似:“不可以。”
“……”
柳寻芹有时真想撬开她脑子,看看里头装着些什污浊混沌东西。
她决定不多废话,轻抬手腕,作个手势。下瞬那床被褥便能腾空而起。
床上女人则反应迅速起来,像是被冷水泼般地清明,她把用腿夹住被褥,抗议道:“再睡小会儿。”
那女人睡得正香,兴许是晚上热些,双颊透着层薄红,因而显得愈发美艳。
她肩膀边在衣裳里,边在衣裳外头。寝衣自下摆已经蹭上胸口,半边丰腴白几乎都,bao露在空气中,双长腿伸出被褥外,松散而勾人地挂着。
平时不是和徒弟起住着吗。柳寻芹蹙眉,到底是怎好意思睡成这种放荡不羁姿势。
她抬袖用手点下她肩膀。
那女人忽地睁开双眸,似乎还没醒梦,妩媚双眸中还透露着丝茫然,定定地盯她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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