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桓满脸倦容地把明明塞进族长家小阁楼里,往她床头坐:“还要讲故事——你怎那多事啊祖宗?唉……从前,有只乌龟和只兔子……”
话音没落,明明就皱着眉开口打断他:“褚桓舅舅,你觉得智商有困难吗?”
褚桓掐掐眉心:“好吧——从前,有个公主,妈死跟爹过,爹是个老不休娶后妈……”
明明在他胳膊上打下,十分不满:“哼!”
褚桓耐心彻底告罄:“从前有个小孩,天天不好好睡觉,总是闹着要听故事,所以有天他就死,好,讲完,你可以睡觉。”
袁平愣,随即,只见褚桓抬头冲某个方向打个招呼:“鲁格族长。”
袁平吃惊,不明原因地有点心虚,他往鲁格方向望去,鲁格却只是淡淡地冲褚桓点个头,抬手将小绿召过去,深深地看袁平眼。
鲁格:“你要是想走,也不是不可以。”
当年南山有点和河那边接触意思,鲁格就大发雷霆,几乎要将守山人搅个天翻地覆。
现在,他却硬装作轻描淡写,对袁平做出他有生以来最大让步。
边还好,每次到那边碰到圣泉,它都仿佛久旱逢甘霖,要玩命地喝几个月,玩命地长几个月,现在,它腰围已经从根表带长到根门柱。
再大圈,它头上也差不多能顶个人。
南山俯身把明明抱起来,让小女孩坐在自己肩膀上,转头对小绿说:“孩子怕你,别靠太近。”
小绿自觉作为条蛇类,已是十分英俊潇洒,还是头次因为相貌被人嫌弃,顿时颇受打击,它蔫耷耷地把大脑袋靠在袁平肩膀上。
袁平却毫无安慰它心情,木呆呆地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小女孩,话都说不出整个,把拉住褚桓:“她……她……她是……”
明明感觉到他无法言说敷衍,使出杀手锏,嘴扁,眼泪已经在眼
说完,鲁格仿佛怕自己反悔样,带着小绿转身走。
袁平再顾不上和旧爱模样小女孩,毫不犹豫地撒丫子追上去:“族长!”
谁也不知道袁平追上去跟鲁格说什,反正他再次出现时候,就仿佛断尘缘样,他只是笑嘻嘻地逗明明说不少话,遭到天才儿童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鄙视后,又贱骨头似给她烤条抹蜂蜜肉,从而赢得该儿童廉价又肤浅友谊。
从头到尾,他没有提过句河那边事,仿佛他从未去过。
明明从袁平那吃饱喝足,就将他抛弃,又来折腾褚桓。
“嗯,璐璐女儿。”
袁平“啊”声,半晌,震惊神色才缓缓尘埃落定,接着,他眉目低垂,让人看不清表情,似乎是有点落寞,又似乎只是茫然:“已经……有这大?”
褚桓被他说得突然也有点沧桑:“可不是,都快上小学。”
袁平沉默良久:“她……叫什名字?喜欢玩什?”
褚桓:“你干嘛不自己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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