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麻利地重新系上麻绳,向那高不可攀“水山”走过去。
关于这座“水山”,褚桓开始怀疑这里本来有座山,山上有某种东西,能把下面水都吸上去,这才显得山如披挂水帘。
然而他们绕着“水山”转好几圈,却愣是没能找到处山岩裸露地方。
褚桓莫名地觉得这座水山似乎有些眼熟,但时想不起来,只好作罢。他当机立断地动手解开手腕两端系绳子,抬腿要往那水里钻。
南山把拉住他,厉声说:“你要干什?”
难道是因为沉星岛上其他东西他无法触碰?
褚桓思绪仿佛泄洪,开闸放水似流泻而出,旁边南山却闻到血腥味。
南山感觉到不对劲,把拉过他手腕,褚桓手背上血珠就顺着手腕流下来。
南山当场就火,拎起方才在磨刀,杀意凛冽地在周围扫圈,冷冷地说:“到底是谁?滚出来!”
褚桓摇摇头,抽回自己受伤手,甩去伤口上血迹,草草地擦下:“把权杖点上,们现在就上山。”
听过扁片人开口说话,稍微带点独特口音,但确实和守山人使用语言差不多。
这看来,那小怪物设定简直是无限接近于人,那小白花……
褚桓猛地坐起来,后背肌肉绷到极致。
小白花花蕊散发出某种毒素,不小心饮用含毒水生物会迷失神智,无止境地直走下去,而后化成幻影猴,和它形成某种共生。
就目前情况来看,陷落地吞噬者也通过某种方法,将人与生物吞噬其中,并且和它们形成共生……
褚桓:“突然有个想法,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得先进去验证下。”
褚桓直知道自己有点神经,但绝对不神经质,因为世界上能吓着他东西实在不多,可是就在方才瞬,褚桓突然觉得毛骨悚然起来。
袁平被他紧迫语气说得怔:“火……火,去哪找火?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木头。”
这只生寸草鬼地方去哪找干燥木头供他钻木取火?
南山药袋子已经快被海水泡糟,里面瓶瓶罐罐药是没法再用,只见他毫不吝惜地将那些东西都倒出来,然后从最里面摸出个里三层外三层油纸包着小包,三两下撕开,只见里面竟然有对小火石。
他擦两下点着火星,将权杖重新点燃。
这种相似是巧合吗?
就在这时,褚桓突然听见心跳震动声,从脚下传来。
他怔,几乎以为自己是幻听,正打算弯下腰仔细确认时候,手背上蓦地传来阵尖锐刺痛。
褚桓震惊地抬手,只见他手背上就像那天石头样,被什东西笔划地划开血肉,刻上字:不……能……想……
褚桓没有躲,他盯着自己皮开肉绽手,时间连疼痛都没顾上——为什不能想?这个指路人从没有直接伤害他肉体意图,为什这次会在他手上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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