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衣服干,两个人都没敢在这种地方合眼,干脆起来继续赶路。
褚桓拉开话匣子,很有技巧地引导着话题,南山终于缓缓地放松下来,收起他不由自主地带逼迫乃至于有点攻击性眼神。
两人仿佛又回到褚桓刚刚来到离衣族时候,每天去族长小院里找南山聊天轻松愉快与毫无压力。
个颇具个人魅力、但不是什好东西男人,独自人在边境附近游荡,具备超出常人研究水平,药理药物方面能有定造诣,通过长者描述,那个人针对守门人屠杀听起来不像时起意,时间地点全都周全得很,应该是蓄谋已久,他兼具胆大、心细、狡诈、冷酷、行动力极强几大特点。
以上种种,针对那个人身份,褚桓觉得最靠谱猜测就是逃到边界制毒犯。
但他没和南山提,只是觉得故事里女人很可惜,如果没有那个不通情理约束,她大可以先把自己摘出来,然后该杀杀,该埋埋。
可是……转念想,似乎也不是。
个身处这种环境下民族,再怎好客,能容得下族族长嫁给个不知根底外人吗?缔结这种同生共死誓约,怎会没有来自同族压力呢?
总之办次婚礼需要很多钱,很长时间,有时候还需要请些专门做这件事人来代为操持,但是……”褚桓将烤肉翻个个,轻轻地笑下,“即使这郑重这麻烦,还是有很多人结又离婚。”
南山:“离婚是什意思?”
褚桓想想:“按你们话说,应该是‘解除婚约’吧?”
南山不解道:“婚约怎能解除呢?那是生死契约。”
褚桓挑挑眉,有点自嘲地说:“那完,们那估计天会死很多人。”
褚桓能想象得出她孤注掷和激烈性情。
也许即使她能独善其身,自己也是不愿意吧?
南山不再言语,他仿佛是为不辜负大厨心意样,全心全意地啃完褚桓撕给他肉,等把骨头啃得干干净净,他才又说:“还是不明白。”
褚桓:“因为你们这里人太少。”
人太少,生活太艰辛,譬如个饿天人,啃着没有盐味肉,也能狼吞虎咽如蒙珍馐,但是那些饱食终日人,纵然偶尔碰见顺口,大概也就能给它个多吃两口待遇吧。
两人在陆地上,在水中,针对巨大文化差异,两厢无语良久,直到褚桓把肉烤得外焦里嫩。
他先仔细地挑块最好肉,掰下来,细心地用厚厚叶子包住端骨头上,方便人手拿,这才递给水里南山。
南山终于在变成只水鬼之前,慢吞吞地从水里爬上来,他带着身凉意在褚桓身侧坐下,接过烤好大鸟肉,还在不依不饶地追问他所不解世界:“那都是为什要解除呢?”
“为什都有,”褚桓说,“总来看,要是过不下去,要是谁心里有别人。”
褚桓边说着,边想起南山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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