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毒蛇在他手腕上缠圈,郁闷地吐吐蛇信。
褚桓这才想起来,拎着小蛇问:“你是公还是母?”
小蛇吐着蛇信跟他大眼瞪小眼,褚桓就自己动手翻开它尾巴查看。
可惜他生物学知识有限,翻完才发现,他根本不知道公蛇和母蛇有什区别。
对于这样大流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小毒蛇终于被激怒,张开嘴露出尖牙,“哈”声,作势要咬,趁褚桓本能地躲,小毒蛇奋力挣脱他魔爪,羞愤欲绝地跑。
长者:“那谁知道?”
他哼声,顶着他老当益壮、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山羊脸,也走。
褚桓个人静静地坐在圣泉边上,守山人和守门人心不知道有多大,居然就把他个外人留在他们“过去与未来”面前,连个在边看着也没有,就不怕他万想不开往里面撒泡尿?
“沟通过去与未来人?”褚桓靠在石壁上,仰头闭上眼睛,默默地听着身侧潺潺水声,企图能从中接收到点脑电波,可是听得耳根快要生茧,他也没能感觉到这潭清波和自己有什沟通欲·望。
其实归根到底,褚桓还是不肯相信他眼前看到切。
上说,们将从成不变走到衰败,然后有个能‘沟通过去与未来,连接现世和末世’人会渡河而来,给们带来改变……当年族里长辈们还以为阿爸就是那个人。”
褚桓不明所以,没听出这和自己疑问有什关系。
南山补充说:“你可能不知道,在守门人和们看来,维系‘过去与未来’就是圣泉。”
褚桓愣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言外之意,他诧异地指指自己:“你不会说那人就是吧?能沟通圣泉?可、可是也没跟它说什啊。”
“你心里直在想着什人,那定是你甘愿用自己命去换人。”长者颇不会看人脸色说,“如果圣泉能听见你心里想念,那就能算有它‘记忆’。”
褚桓这才失笑,站起
他依然始终在试图用他已知常识来解释眼前发生切,可偏偏是个半吊子,想得自己快糊涂,依然是脑门浆糊。
外面,守山人和新生守门人在打扫战场。
里面,褚桓坐在圣泉边闭目养神。
忽然,他听见阵窸窣声,褚桓睁眼看,见那条小毒蛇不知什时候游进来,竖着小三角脑袋看他眼,然后扭啊扭地爬到圣泉边上,左摇右晃地欣赏番自己水中倒影,俯身就要喝。
褚桓眼疾手快,把将它拎起来:“别乱喝,喝错怀孕怎办?”
褚桓脸色诡异,南山脸上阴云却几乎快要凝固。
片刻后,褚桓迷茫地问:“改变?能改变些什?”
长者:“那谁知道?”
褚桓于是又将目光投向南山,可好脾气南山却不知道吃错什药,居然有些生硬地避开他视线,然后言不发地走。
褚桓小声问长者:“族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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