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桓连忙把手中奄奄息扁片人丢给墙头上崽子们,然后仗着自己腿长,转身就跑没影。
可怜小秃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骑在墙头上,发现尽管自己和真爱经过番同生共死,真爱本质依然是个渣,见众孩齐齐地把目光投向自己,他顿觉悲从中来,骑在族长家墙头上委委屈屈地抽噎起来。
南山见褚桓向他走过来,提起心顿时放下来,他本就是个较真人,察觉自己不对劲,立刻在原地仔细地思考起为什来。
直到褚桓伸出只手在他面前晃晃,南山还在呆呆地看着他。
南山张张嘴,似乎想说些什,却被褚桓手指上白金戒指反射出点光晃眼。
花骨朵和她小跟班交头接耳地问:“‘拿来玩’怎说来着?”
她小跟班颇有学霸气质,闻言很快地给出普通话版答案。
花骨朵自以为悄声地对其他孩子吩咐说:“喊‘二三’,然后们起喊这个,听到没有?二三——”
众孩起指着褚桓手里半条命扁片人,齐声说:“贱人大王,拿来玩!”
褚桓:“……”
失去指挥“疯狗”已经成盘散沙,虽然凶残,但已经组织不起成片风箭,而守山人几乎是从出生开始就直在和这些东西战斗,随着个又个自乱阵脚扁片人被杀死,场中局势很快逆转过来。
南山熄灭权杖上火苗,森然喝令:“杀光他们!”
反击与屠杀开始。
小芳马上带几个人在山下组成道封锁线,不放过只漏网“疯狗”。
褚桓脚尖在条刚被他干掉“疯狗”身上戳戳,“疯狗”脖子上扁片人被他带起刀风削下半张脸,正在地上打滚嚎叫,这些小东西没什战斗力,因此褚桓时没去管它。
他眼神先凝,而后变黯,最后完全收回视线,闷闷地不吭声。南山单手握着族长权杖,半身都是血,看起来有种茕茕孑立可怜相。
褚桓从背后揽住他肩膀,奇怪地问:
这是拿来玩吗?!
褚桓糟心地看眼族长家院门口守着马鞭,马鞭羞涩地冲他笑下,开口说:“好贱人,没事。”
褚桓:“……”
这称呼都快把他叫得没有交流欲·望。
墙头上小秃头尤为激动,为显示跟褚桓很熟,他就像条敏捷肉虫子,扭扭哒哒地翻过墙头,纵身就要往下跳。
他抬头看看,感觉此时似乎已经进入最后清扫。
于是褚桓偷懒,把刀和三棱刺擦干净收起来,边拎起扁片人,边回想自己方才在南山面前骚包所作所为。
“好像有点太不稳重。”他自反省。
这时,褚桓听见身后突然传来阵齐刷刷喊声:“贱人大王!”
褚桓几乎哆嗦下,回头,他才发现自己是不知什时候靠近族长院子,排被保护在院子里熊孩子正趴在墙头看着他,欢天喜地地冲他招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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