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活也没有死，”南山说，“你想，震动期开始
时候，‘河那边’世界相当于是不存在，那
来自河那边人当然也是‘不存在’，既然他们实际上不存在，又有什死活分别呢？”
褚桓当场起
身鸡皮疙瘩。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声音：“你是说，这几个人‘存在’被抹掉。”
长者点点头：“
们尝试过很多方法，等那年‘冬天’过去，河两岸再次勾连，们就用马拉着他们身体，想要把他们送过河，但是就在过河瞬间，这几个人突然从们马背上消失。牵马族人吓坏，连忙跑回
有族人恰好在河间警戒，就将他们领进来——族先人有关于对岸人记载，可是直只是传说，直到那次，们这辈人才算真真切切地接触过。”
这段褚桓听进去，从南山年纪来看，他母亲或许是五六十年代生人，如果如长者所说，这些人是她年轻时候来，而且还随身携带步枪……会不会是自卫反击战时期因为种种原因迷路落单兵？
“离衣族向来者是客，本来有远客到来，应该留他们在族里住阵子，但是震动期将至，族里实在不方便留客，所以当时族长——南山阿妈，就准备礼物，决定第二天把他们送走。”长者眯起眼睛，望向遥远地方，“可是没想到，那次‘震动’来得太急，而这次也样，似乎每次有外人进入，们进入震动期时间都会缩短。”
“族人酒还没醒，就被迫对敌，成群穆塔伊出现在陆地上，那些客人们先是很震惊，而后就是用你手上拿着那个东西驱赶它们。”长者说着，叹口气，“每年‘冬天’，守山人族都会有很多勇士丧命，还是头次见到这厉害武器，可是……”
长者边说，边带着褚桓往山洞里面走。
火光照亮里面山洞，褚桓陡然惊，股凉意顺着他脊椎骨爬上来——他看见山洞里有几个男人，他们或坐或站，形态不，身上穿着已经可以摆到军博馆里旧军装，神色栩栩如生，就像群无比精细蜡像。
褚桓惊疑不定地打量着这几个人，然后小心翼翼地抬手翻开其中个人衣服，衣服里缝着那人番号姓名等等信息，他发现自己想得没错，确实是当年老兵。
褚桓不由自主地伸手探下那人鼻息——几十年过去，他们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也没有腐烂，皮肤依然柔软，身上竟然还有体温……像是时间骤停在那瞬间，空气在他们身边凝成看不见琥珀。
“浓雾中，他们动作越来越慢，慢得不自然，但自己却完全感觉不到，惊恐地大声叫他们，”长老指着个士兵——他还保持着回头动作，脸上表情似乎有些茫然不解，“可是他听见，却没来得及反应，族人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慢慢地凝固。”
褚桓声音干涩：“‘凝固’是什意思？这些人……到底是死是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