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完账,回头看眼南山那平静中透着心满意足表情,不知怎,居然也产生点被同化愉快。
不过……等等,音乐能愉悦身心也就算,看着人家下饭又算怎回事?
秀色可餐吗?
褚桓颇为尴尬地转转指间戒指,让“逗你玩”仨字磨砺着他手指根皮肤,面色淡定、内心充满谴责地想:“不好,这样怪猥琐。”
板娘借个火,临窗抽根,坐回去时候,南山却突然抬手抵住他胸口。
褚桓愣,只见南山用食指关节轻轻地在他肺部位置敲敲,严肃地看着他,颇为不赞同地摇摇头。
接着,南山缩回手,给褚桓递过来个鸡腿。
褚桓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看会,他发现南山吃东西时候,全神贯注得就好像在处理件非常神圣大事,个渣都不浪费。
吃饭——对于褚桓而言,只是维持生命基本行为,他不知自己什时候丧失食欲,好吃与不好吃对他而言没什区别,咬不动干瘪杂粮饼和色香味俱全大餐,在他眼里都样,三口解决,全部是味同嚼蜡。
但是此时他看着南山,忽然产生某种“吃饭是件特别幸福事”错觉,他试探地低头咬口,感觉也没有什不同,就是普通鸡肉而已。
于是褚桓忍不住又看南山眼,再次被那种无与伦比幸福感闪下。
“有那好吃?”褚桓心想,不由自主地放慢速度,把飘散得四处都是精神集中回手里这个被咬口鸡腿上。
这样,褚桓看眼南山,吃口东西,慢慢,他麻木而不灵活味蕾逐渐苏醒,居然真尝出滋味。
三个人很快把两大盘摞起来冒尖炸鸡扫而空,褚桓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吃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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