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巍忽然低
下头，忍不住有些自嘲地笑：“你不用说，
明白。”
赵云澜侧头吐出口烟圈，静默不语。
“所以你那时候就知道，大神木里粗制滥造
假记忆绝不是神农做——先圣就是先圣，前知五千年后知五千年，当年留下幻影、女娲蛇鳞和口述秘闻录时，恐怕就已经算到现在事——环环相扣，首尾呼应，这才是三皇之首手笔。”沈巍轻声说，“果真是比不上他。”
赵云澜在阵白烟里眯眯眼，拎起茶壶，给沈巍又倒上杯茶：“不，你们只是不同人，站在不同立场而已。其实大神木里‘’，在举起旗帜叛逆造反时候，心里那些悲愤与桀骜，都不是，而是你吧？”
沈巍无意识
是真，然而又感觉那就是真，于是去鬼城买本书——正是前两天追查过出处那本，当时鬼城杂货铺老板娘告诉，那是十年前自己买走，果然，那本书存在，就能证明看到切是发生过。”
沈巍皱下眉。
“那本书名字叫《上古秘闻录》，在去昆仑山巅之前看过，如果不是它，可能压根不会上昆仑。”赵云澜放慢语速，他忽然很想抽根烟，于是沉默下来，用打火机在桌上轻轻地磕磕。
小小火苗蹿起来，点燃瞬间，燃烧烟纸声音分外明显。
“那本书当时就在身上，但是当被水龙珠带回到十年前时候，它变成卷空纸，因为那个时空又有本模样《上古秘闻录》，等被你带回来时候，它就消失不见——对，还没问，你怎
把带回来？”
“斩魂刀能破开切。”沈巍伸出手指，轻轻地在赵云澜眉心点下，透过沈巍瞳孔反射，赵云澜看见自己额头上有金光闪，只听沈巍说，“你魂魄上有标记，只要时间足够，就能找到你。那本……《上古秘闻录》怎？”
“书里字迹在十年前消失，变成卷白纸，被丢进十年前忘川水里。”赵云澜说。
沈巍看着赵云澜，以他心思机巧，此时已经明白神农做什。
“神农方面提示要小心你，方面交代件事——并不是他最后想说那段，而是被水龙珠带走时候就开始暗示，他在暗示‘轮回’这两个字。”
沈巍没吭声，赵云澜径自接下去：“你看，买书，若干年后发现它，看完以后心里疑窦丛生，去追寻它来历，查到买主是自己，而后被送回十年前，自己真买那本书——这就是个首尾相接轮回。而离开这个轮回之后，《上古秘闻录》就消失，它永远地留在那个轮回里。在巨大球面上生活人走不到边界，围绕着固定圆圈旋转路径是无穷，轮回中生则死、死则生，生死没有本质上分别，也就没有真正意义上‘死’，这也暗合伏羲八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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