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他,口气极冲地说:“你自己办那破事,现在跟还有脸说?”
楚恕之“啪”拍桌子:“说,怎?跟你说这事还真不后悔,再让回到那时候,还照样把那小崽子剥皮抽筋,大不再坐三百年牢!什大人小孩功功过过?在眼里就只有两种人,能杀,和杀不动。再者说,赵处,现在不是想找事,是有人逼,既然十恶不赦,三百年不能赎罪,那还不如虱子多不痒,账多不愁——把这罪名坐得实实在在,希望以后谁家有孩子都看好,别让声骨笳吹得三魂散七魄,变成小鬼才好。”
他话音没落,赵云澜就扬手抡他巴掌,真是又快又准、又脆又响,把楚恕之脸都打得往边偏去。
楚恕之没怎样,郭长城先紧张地跟着往后仰,硬生生地从椅子上摔下来,屁股坐在地上。
屋里两人谁也不让谁地对峙,大庆低低地叫声,有瞬间,还以为他们俩要动手。
这时,团灰雾从窗口钻进来,头撞上赵云澜肩膀,顺着他胳膊滚到他怀里,变成封信。
赵云澜低头看,是沈巍匆忙间写给他字条:“阴差已经在路上,无论他要你做什,千万别答应,等回家——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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