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魂使平静声音终于有点忧虑,他说:“莽撞,不能硬来,那是万鬼同哭。”
脖子望着他动作。
那男人铲平石碑,沉默片刻后,忽然用嘶哑声音大喊句话,赵云澜听不懂,可不妨碍他明白对方意思。
男人满身血污与泥土,取得胜利,脸上却并不见欢喜,只有悲愤——被压抑千年民族,第口自由空气,几乎要呛得他流下泪来。
沉默人群终于开始应和他,山谷中回荡着男人嘶吼和哭泣。
幻影倏地消散,山河锥在缓缓地从地面上升起,斩魂使再伸出指:“水魄!”
赵云澜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山河锥乌黑倒影映入他眼睛,朔风刮得他眼眶有些泛红,他伸手按住明鉴表盘,似乎在安慰被禁锢在其中少女魂魄,慰藉她永世不安寂寥。
就在这时,声尖锐嚎叫破空而来,带着能刺穿人耳膜尖锐,赵云澜不禁侧过头去躲闪,只觉得方才好些脑袋被刺得阵晕眩,而这不算完,那尖叫越来越密集,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凄厉哭腔,听在耳朵里,就像五脏六腑被尖指甲挠过似。
那嚎哭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赵云澜以为自己快吐出来。
不远处斩魂使身上袍子再次凝出灰雾,瞬间切断隔绝声音,而山河锥也恢复原样,缓缓地落回原处,赵云澜这才尝到嘴里股腥味,他伸手摸,发现他不知什时候,不小心咬破自己舌头。
“那是什?”赵云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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