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江北带地方城防官兵连夜接到两江总督调度,便装前来,暗中增兵扬州府,整个扬州府内依然歌舞升平
徐令听,这想必是要夜探流民所,精神振,当即精神振。
半夜三更,两人便带着两个玄铁亲卫悄然出城,直奔郊外流民所而去,所谓流民所,其实是城郊以外收容流民几间窝棚,眼下正值闷热夏天,露天住着也不冷,附近有队守城官兵看着不让他们闹事,临街还有几口大锅,想必是平日里舍粥领饭食地方。
半夜三更,流民所里静悄悄,个玄铁营亲卫率先潜入,脚步极轻,连树底下趴着睡觉流浪猫都没惊动。
徐令低声道:“王爷,有点不对劲,有疫情地方般有石灰标识,地上也会撒草药汤,不该怎静悄悄。”
长庚神色不变:“杨荣桂既然知道们来,就不会全无准备,看着吧。”
宗,不伺候好,赶明们弄不好都要斩首示众。”
说着,此人还摇头晃脑地补充句:“咱们清白着呢,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他查,哈哈……只是杨大人他们全程陪着,是太辛苦。”
徐令没听完,目光就“嘎吱嘎吱”地转向席间长庚。
真雁王在这里,杨荣桂他们接个谁回来?
雁王冲他轻轻笑下,不客气地夹个水晶饺扔进嘴里,不吃白不吃。
他话音没落,方才进去玄铁侍卫道黑影似滑出来:“王爷,这流民所里只住三十来人,大部分是青壮年男女,未见疫情发作迹象。”
“江北十万流民,扬州城外流民所只有三十几个人?”徐令冷笑道,“杨荣桂未免太拿人当傻子糊弄,里面住人是不是还个个油光水滑,副吃饱穿暖无忧无虑模样?看多半是雇来假流民。”
侍卫问道:“王爷,怎办?”
“两眼抹黑不是办法,”长庚低声道,“先想办法联系然大师,让兄弟们这两天在附近转转,看有没有蛛丝马迹,世上没有不透风墙,不信杨荣桂能手遮天。”
这天晚上,匹快马离扬州城,带着密信北上入京,告知京中大小野心家们,雁王已在斛中。
先是闯敌阵,随即又是大变活人,亏得徐大人虽然介书生,但会变通、有机变,否则这惊乍,绝对会被雁王吓死。
食不甘味地吃完顿宾主都不欢饭,徐令替自己和雁王打发几个缠上来舞女,匆忙回到客栈,确定两侧无人,才关门低声问道:“王爷,怎又有个……”
长庚笑道:“杨总督耳目众多,必定知道钦差几时离京,倘若不给他见见京城来使,岂不让他疑神疑鬼?”
徐令想想,还是不放心,说道:“那杨荣桂是见过王爷,倘若露出破绽来怎办?”
“见过两面而已,都没在百步以内说过话,没有那熟,那位朋友会点江湖手段,扮别人扮不好,扮还是靠谱,放心。会马上去休息,咱们晚间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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